善處理完畢。
然而,最為嚴重的還是左腰部位,如果那劍鋒再往下移動一拳左右的距離,那麼荊將軍的左腎恐怕就難以保住了。”
趙景聽完眉頭緊緊皺起,雙手攥握成拳頭,追問其說:“荊嗣大約需要多久才能甦醒過來呢?”
軍醫沉思片刻,繼而回答:“少則三五天,多則半個月。不過就算荊將軍甦醒過來也無法繼續參與戰鬥了。”
瞭解過情況,趙景才稍稍鬆了口氣。
略一揮手,那軍醫便向他躬身行禮,慢慢退出營帳。
沒過多久,帳外侍衛走了進來,對趙景進言稱潘美求見!
趙景點了點頭。“讓他進來吧。”
話音剛落,潘美便快步走進了營帳。先向趙景叉手見禮,隨之彙報:“官家,臣已統合完畢,昨夜共有三部五萬餘人出動,先後擊殺和俘獲了將近三千名北漢軍,其中包括各級將領共八人,這是將領的名單。”
潘美恭敬的將名單放到桌子上。
趙景還未翻開便追問:“朕聽說領兵的是劉繼業?”
“沒錯。”潘美解釋稱:“那劉繼業根本沒有下獄,這招障眼法就是為了迷惑我軍。
根據俘虜所講,他將人馬分成若干支,不打仗,不襲營只為突圍求援。”
精幹的講完北漢軍的情況,潘美偷瞄趙景一眼,見他一如既往的平靜,才敢提及起另一件事。
“官家,聽說您把安守忠降職了?”
聽見這個名字,趙景低眉冷哼。“他差點壞了朕的大事,朕能不處罰他嗎?若不是孫宴宣反應的快,現在劉繼業都已經跑出去了!
停頓稍許,趙景抬眼看向潘美:“怎麼,安守忠託你找我求情來了?”
“嗯,臣來之前他確實提了一句…”
“那你等會去告訴他,軍中飲酒,耽誤軍國大事,兩者皆是重罪,朕沒讓他掉腦袋已是天恩啦,再廢話朕就養他養馬去!”
“臣領命。”潘美頷首,有些詫異的偷瞄趙景。
雖說不出來區別,但他就是感覺這段時間的趙二跟以前的脾性不太一樣,以至於讓他覺得趙煚是不是被邪祟附身了?
低頭看名冊的趙景自然不知道潘美心中所想,只是在當間看到了一個讓他在意的名諱。
“宣節校尉劉延朗?”
潘美解釋說:“官家,此人就是劉繼業的兒子,昨夜荊團練抓住的將領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