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知覺,但是這副畫面給人的打擊非常大。
二號囚犯精神馬上就要崩潰了。
他現在甚至想一下,撞死在面前的桌子上,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起一號來更差,就算他現在不自殺,也會因為受到刺激而變成一個瘋子。
直到二號的胳膊被混著冰碴的雪搓的露出骨頭,站在一旁滿臉冷漠的實驗員才張嘴對著按二號胳膊的日本兵說了幾句話。
雖然這面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但是看著實驗員緊緊皺著眉頭,滿臉不高興的表情張淼就大致能夠猜到他在說什麼。
應該是在說二號的實驗沒用,沒有必要繼續對他進行實驗了,可以開始下一個實驗。
張淼之所以能這樣推斷出來,是因為二號已經被前後兩個日本兵放開了,將他扔到了張淼和一號現在所在的角落裡。
張淼按照現在這個排序的話,她應該是三號,她已經在試驗還沒開始之前就已經悄悄換了位置,拿到了凍傷膏的實驗。
現在坐在牆角里的三個人中,就只有張淼的狀態看起來最好,精神最正常。
實驗員在對日本兵說完話之後,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了些什麼,就向旁邊平移轉移到四號面前。
四號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個正在燃燒的火盆,就是一號一直保持水沸騰的那種火盆。
正在燃燒的火盆,火盆中燃燒的木頭不時發出微弱的噼裡啪啦聲,火盆上面什麼都沒有蓋,火舌竄的老高。
日本兵用帶著刺刀的槍指著四號,用命令式的語氣,命令他將手放到正在燃燒的火盆旁邊。
不知道四號是怎麼想的,可能是因為他覺得現在這個環境太冷了,烤火對他的傷勢有恢復作用,想要距離火堆近一點,或者是覺得反抗不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沒有任何反抗的乖乖走到火盆前,將手伸出去烤火,居然沒有用旁邊的日本兵二次催促。
旁邊的日本兵露出滿意的深情,但是實驗員卻並沒有滿意。
實驗員皺著眉頭瞥了一眼四號,他手中的筆沒停,張開嘴又開始說話。
他對著旁邊的兩個日本兵嘰裡咕嚕了幾句話,日本兵立刻點頭,同樣嘰裡咕嚕的回了幾句話。
感受著實驗員落在自己身體上的目光,四號囚犯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發抖,額頭上一滴接一滴的冷汗滑落。
他把胳膊懸空在燃燒的火盆上方,因為溫度上升,導致沒有被凍到壞死的地方開始傳來劇烈的疼痛。
四號表情不再像剛開始一樣從容,他痛的呲牙咧嘴。
但就算這樣了,他也一步沒有後退,堅決執行著日本人的命令,把自己黑紫色的胳膊架在火盆上面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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