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愧疚,才沒有拆穿你,他恨不能把這些年欠的全補償給你,選擇了自刎謝罪。他託你照顧他的女兒,你倒是當真照顧得好啊。”
“小韶算是瞎了眼,看不清你的狼心狗肺,到了最後你又能得到什麼?呵呵,天大的笑話!”
南宮仁的雙目已經赤紅,狠狠地盯著她道:“你說的我一個字也不會相信,義父待我恩重如山,才不是什麼卑鄙小人。”
“南宮將軍隨便,只是本宮希望你知道真相以後還能這般冷靜自持才好。”她惡意道:“對了,本宮可是聽說了,女人如果是難產而死,死後必定無法超脫,永世徘徊無法投胎,南宮將軍,你害的小韶這般,自己怕是也要當心報應吧。”
“呃,倒是我多慮了,亂倫者本就該下阿鼻地獄,永不超生,南宮將軍你自己道貌岸然,齷齪無恥也就算了,無辜之人於心何忍?”
她說完轉身就走,剛剛說的話本來就是半真半假,也不怕南宮仁去求證。剩下的事情,就要交給別人了。
南宮仁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喘出了一口粗氣倒於地上。他什麼都不願去想,那些對他而言太過殘酷,如果一直以來自己所追逐的在乎的都是錯的那活了這麼久究竟又是為了什麼?
他痛苦的抱著腦袋,顫抖著展開地上心梓留下的那張紙,上面發黃的字跡是他的,那年他手把手教給她,抱著她在書案上寫下了這樣的幾個字,沒想到她還一直留著。
他用力將那張紙攥在手裡,悵然若失。
心梓登上了門外早已守候的馬車,這次多少能夠擾亂南宮仁的心神,況且小韶死的確實冤屈,他本來就是活該。
她揉了揉已經發痛的額頭,頭慢慢的靠在馬車壁上,覺得疲憊異常,畢竟這樣做並非她所願。慢慢的睡去,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要做。
馬車緩慢的似乎停在了原地,心梓猛然間警覺,本能的一手成掌護在胸前,另一隻手慢慢的掀開了馬車簾。
出乎意料的是這裡似乎是城外,荒茫的平原上只聽見馬的嘶鳴。她攥緊了手中的車簾,發現已經連一個趕車的車伕都已經看不見,更別提是那些護衛的親兵了。
一隻手掀開了車簾,粗魯的想要將她扯出來。心梓向後一躲,閃身便要主動攻擊。這些人不知是敵是友,她可不想這樣倒黴就恰好死在仇敵手裡。
那人見她躲過想要逃,立刻喊了一聲,周圍瞬間出現了十幾個黑衣蒙面的人將她團團圍住。
心梓看得出來,這些人明顯都是練家子,撂倒他們倒是沒什麼問題,可是究竟是誰派來的,對自己有沒有用處?
那人叫的那一宣告顯不是嶺南的口音,倒像是北部的語調,她皺著眉毛想了一下,遠處的山坡處閔子昭的影子一閃而過。心梓會意的和他們纏鬥起來,然後很快就體力不支被擒住。
這夥人顯然是訓練有素的,捉住她以後迅速的捆好,其中一個將她抱到馬上疾馳而去。
心梓現在覺得自己簡直倒黴透了,每次都是這樣被人劫來劫去,毫無形象可言。而且這夥人並不是為了劫色什麼的,一路上對她恭敬地很。
他們一路上掩人耳目的便裝透過層層的關卡,如此的容易讓心梓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天底下恐怕沒有幾個人還敢擋了那個人的路,除了阮安乾。
閔子昭小心的跟著她,沒有露出過任何破綻。
向北走了七天,心梓已經完全明白了這夥人的身份和目的,敢從阮安乾的手裡搶人的絕對不是什麼西貝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