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隨之旁敲側擊,能從紀默默口中知道斷斷續續她倆離奇的“戀愛”經歷。
紀默默、白阿姨都坐在客廳,此時的她們已經將談話的內容轉向紀默默明天即將開始的人身轉折——工作。對,從他接到南華貿易公司的試用通知書時,他就已成為南華貿易的一員,以後的榮辱興衰他都會有所見證,而他們的談話也在浴室裡水聲的停止宣告暫停。客廳裡立刻短暫的安靜,兩人的目光有些猜疑有些惶恐地盯著浴室,都在漫無目的地猜測即將走出浴室的女孩會做出何種舉動。這時,浴室的門終於在期待中被人開啟,客廳裡兩人都驀然怔住,一時鴉雀無聲。原來,辛璐由於天氣酷熱,她只穿了紀默默給她的運動上衣,衣服瘦長過膝,所以她並沒有穿著紀默默給她準備的褲子,全身婀娜的只是身著內衣褲配之過膝的運動衫曼妙般走出。白阿姨驚詫的同時卻顯得滿心欣賞,可紀默默從來都未如此,他稚嫩的臉盤頓時上火如硃紅,嘴裡剛剛喝下的茶水因不敢相信而天女散花。
最先有所反應的還是白阿姨,她在驚怔之後很快恢復了鎮定,臉上馬上堆出微微尷尬的表情,畢竟她是女人,她也曾經風華正茂過,只不過那時的文化以及道德觀並沒有現在如此開放,她當然還不能馬上適應。她用略顯從容的姿態問道:“閨女,你剛剛出醫院不便這樣穿著,小心又在破傷風了!”
辛璐斜眼睥睨式地看了眼紀默默,她見他六神無主滿臉羞澀的表情她好奇地笑了,而且她還故意將走路的姿態表現的妖嬈多姿,故意地坐到紀默默身邊,她心平氣和輕聲細語地說道:“啊,阿姨,我在家都是這樣穿得,有時興趣來了我還不穿衣服呢。”
紀默默聞聲差點沒被茶水嗆死。
白阿姨驚疑地“啊”,顯然不敢相信辛璐的話,而辛璐也在剛剛未能說完的話中補充道:“那也只是在家,夏季衣服穿少點也對我們自己更衛生嘛。”她的話語出驚人,白阿姨當著紀默默的面聽著這些話也感覺怪不好意思,沒想到一個小女孩竟能做到語出式的百無禁忌,說話的苗頭根本沒當紀默默的存在抑或根本就將他生生的當做女人了。白阿姨聽了這些話,也頗感話中的道理,可她畢竟年紀大了,回答她的話也只能儘量掩飾:“道理如此,道理如此啊……”隨之而後白阿姨羨慕地問道:“真不容易,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我們那個時候生不逢時啊。”
辛璐說道:“沒有啊,現在七八十歲的老人也要講究時髦呢,把以前鬧革命打鬼子逐內禍不能說的話不能做的事都得試試,我們那個地方的老年人都是這樣,活得有滋有味的。”
白阿姨:“噢,是嗎?真有機會倒像去看看。你看這個地方,我女兒為了能得到政府拆遷這個地段的拆遷費,這不,要我在兒還得住上一段時間。唉……女兒啊,就這麼一個……”
辛璐說道:“啊,沒問題,要是哪天你有空,我帶你去看看。”
白阿姨淡淡地笑了一下,說:“我要能有你這麼個閨女那就真好了,不過我現在也不錯,女兒一個禮拜過來一次,也把我的小孫孫帶來讓我看看兩天,這不,現在都睡了。”
辛璐聽出老人的傷感,她出乎意料地坐到紀默默的身上,眨巴著眼睛含笑地說道:“阿姨,你不是把這個傢伙當做自己的孫子嗎,我就便宜這個傢伙做你的孫媳婦吧。”
情之殤(34)
白阿姨一愣一愣地看著辛璐,辛璐的身姿將紀默默面部表情盡皆遮掩,白阿姨當然難易猜度此刻紀默默的面部變化,她詢問道:“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是……”她指了指辛璐和紀默默。
辛璐聞聲扭捏了一下,但她隨即笑出聲來:“我們,我們都在一起了,當然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啊。”無辜受害的紀默默聽著自己的清白竟被這樣的“玷汙”,他當然要反抗鬥爭,可辛璐坐在他的身上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