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說法也有些道理。只是我看她作畫,好像也不完全是寫實,剛才那位中年男子,耳朵明顯被改變誇張了,效果好得出奇。這位富fù的畫像,她並沒有像其它畫家那樣,改變她的面板、身材等最惹人注目的地方,而是在她的眉宇之間,稍作修改,改變xiao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幅畫,雖然只畫了三分之一,已經能讓人一眼認出是她本人,可看這面相,優雅之極,反倒比她本人更佳。”
“果然如此。”慕容戰天連連點頭,這幅畫只有三分之一,卻正如田靜所說,非常觸象,卻比本人看上去更好,給人一種這人很上相的感覺。
田靜看得很開心,慕容戰天給她一種強烈的表現yù望,談xìng頗濃,繼續說道:“袁張海燕最出色的不是她的外貌,也不是她的畫技,而是這份靈巧的心思,這樣聰明的畫家,真是少見啊。”
蘇熠凡嘴角撇了又撇,兩眼盯著畫紙畫筆,田靜和慕容戰天聊了十分鐘,他也盯了十分鐘,硬是沒看明白。他甚至已經藉助了虛影的眼睛,可看上去天衣無縫,好像真的是她在作畫。
上前幾步,越過眾人,走到她身邊。一名shì者擋住去路,客氣的說道:“對不起先生,請不要打擾海燕xiao姐作畫。”
“沒關係,我們是老朋友了,難得在這裡見面,自然要打個招呼,否則她會怪我的。”蘇熠凡一臉的平靜,田靜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他們認識?
兩人的對話,與美少女畫家不過相隔數步遠,她自然聽得一清二楚。蘇熠凡可以明顯的看到,她的肩微微抖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畫筆,轉過身,一臉‘驚喜’的看向蘇熠凡:“是你?”
“沒錯,是我。”蘇熠凡嘴角含著淡淡的笑容,帶著幾分譏諷之色,美少女畫家?寫實派畫家?繪畫機?扯蛋吧,她根本沒畫妝,因此蘇熠凡看到她的時候,第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正是前些天,遇到的那個xiao賊嗎?
她叫什麼來著,對了,好像叫袁海英,到這兒就改了兩個字,就成了另一個人了?可他站在數米之外,看了十幾分鍾,硬是沒看出破綻來,她真的會畫像?蘇熠凡根本就不相信,袁海英可以說是多才多藝,但她會的那些東西,多是市井中生存的手段,如果她有這份本事,何必去當xiao偷?
“袁xiao姐最近過得可好?”
“不算太好,沒什麼靈感。”袁海英一臉平靜的說道,說完轉身對那貴fù說道:“您可以先去忙別的,我已經記住您的樣子,可以默畫。在這裡遇到一位老朋友,暫時不畫了。”說完,收了畫筆調色盤,對著蘇熠凡嫣然一笑,大廳的一角,彷彿都亮了許多。
“好啊,正好去喝一杯。”蘇熠凡點頭說道,回身拉住田靜的手,向空閒的沙走去。眾人見他們果然是認識的,雖心中不滿,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各自散去。慈善拍賣會,不僅是捐幾個錢,同時也是難得的一場富人沙龍,藉此機會,增進感情,甚至作成幾筆大jiao易,賺回來的錢,可能是捐出去的錢數倍甚至數十倍。
“慕容先生,我們有些sī事要談。”蘇熠凡懶得猜他和他義父的手段,很不客氣的趕人。
“你們聊。”面對這樣的不客氣,慕容戰天有些尷尬,顯然他對付這樣的場面,沒什麼經驗,只說了三個字,轉身就走。
“袁xiao姐,你真漂亮。”田靜對慕容戰天有些好感,卻並不強烈,他走就走好了,只要蘇熠凡在就行,何況眼前的美少女畫家,讓她著實羨慕。
袁海英苦笑著沒說話,她知道自己很漂亮,如果她真是美少女畫家,這副美貌能帶給她很多東西。如果只是申陽市中的一個xiao賊,這副容貌就是天大的麻煩。她學習化妝,學習變臉,就是為了減少這種麻煩。
可惜白爺的眼睛毒著呢,她的化妝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