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催眠了人,希拉立重視起來,也難怪喬治如臨大敵又帶了些特勤處的安保人員過來。
見多識廣的希拉立知道催眠確實存在,尤其是醫學界可以給出合理解釋。
“那唐信到底現在在哪裡?”
希拉立話音一落,只見喬治目光驚異地望向她身後遠方。希拉立轉身望去,也怔在原地。一臉錯愕。
草坪外圍有特勤處的保鏢,兩個人面前站著一個馬甲襯衫西褲打扮的年輕人,看樣子兩方人在交談。
而那個年輕人,居然就是唐信!
他怎麼進來的?!
外面特勤處的保鏢設下的層層防線,都失效了嗎?!
“別緊張,別緊張,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兩個特勤處的保鏢已經掏出了槍面對唐信,但是唐信笑著聳聳肩,手掌裡有個硬幣,他輕聲道:“打擾了,送個禮物給你們,然後我轉身離開,你們就能夠徹底放鬆下來。”
叮。
硬幣就在兩個保鏢面前彈起,兩人彷彿被按下了按鈕,腦海中一直迴盪著“放鬆下來”四個字。
有人伸手接住了硬幣,唐信一笑而過拍拍兩人的肩膀,與他們擦肩而過。
兩位保鏢低頭盯著手裡的硬幣神情呆滯,好似那普通的硬幣充滿了神奇,怎麼看也看不夠。
唐信朝希拉立走去的過程中,他走路的路線十分不規則,而伴隨著他的腳步,腳邊半米處有塵土濺起,沉悶的響聲在耳邊響起,他頭也不回面帶微笑,一顆顆子彈打在了他身體周圍的草坪上。
當他走到希拉立面前時,槍聲也停了下來。
希拉立如見鬼神,唐信看上去不光是背後長眼,彷彿能夠操控人!
“晚上好,總統女士。誒?你的先生也來了?”
唐信剛微笑著與米國總統打個招呼,卻又目光驚訝地望向希拉立的身後。
克林噸來了嗎?
沒有。
就在希拉立扭頭望去時,唐信動作迅速又輕柔地伸手在她腦後拂過,這個動作沒有引起希拉立的注意,但是當她轉過身時,卻看到唐信鬆口氣似的舒了口氣。
唐信走到喬治面前,與呆若木雞的對方握了握手,又看了眼那些神情警惕已經掏出槍的特勤處保鏢們。
“惡作劇?”
希拉立沒到自己丈夫,對唐信用不屑的口吻說道。
唐信無視她的嘲諷,說:“剛才我走過來的路上,狙擊手沒打中我,我站在你面前,他們不敢再射擊,就算打中了我,如果子彈穿透了我的身體再擊中你,他們可承擔不了後果,而你剛才一轉身,我在你身上放了個東西,這個動作那些狙擊手肯定看見了,所以,我現在可以自由活動了,他們不確定我在你身上放了什麼,萬一是毒藥,或是炸彈,呵呵,他們冒不起險。”
作為自由世界的領導人,米國總統無論是否出行,身邊周圍都有大批的安保人員,至少兩隊狙擊手保護總統。
希拉立神情一震,渾身不自在,感覺更像是唐信在她身上放了一個跳蚤,她想要查探自己的口袋。卻又覺得這個動作太軟弱,便只能咬牙切齒地盯著唐信。
喬治身後特勤處的保鏢們聽到唐信說他在總統女士身上放了不明物體。立刻緊張起來,齊齊把槍口對準了唐信,朝他吼道:“你對總統做了什麼?”
唐信抬起手做投降狀,笑道:“別緊張,別緊張。”
說罷,他的手緩緩伸進了自己上衣馬家的小口袋裡。
“你的手拿出來。拿出來,否則我們要開槍了!”
看到他的手往上衣口袋裡伸,保鏢們不免更加緊張。
唐信哭笑不得,說:“你們看。我的兜兒是扁的,裡面不可能有槍或是別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