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好好考慮考慮同蘇奕丞間的問題,他確實好,不僅會做菜,對她更是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不可否認的,他確實是少有的好男人,她能嫁給他,她也真心覺得自己夠幸運。可是,除了一點,他對夫妻生活那方面要求也太大了點,不,應該說是需索無度!明明每天上班,工作壓力比常人還要大上幾倍甚至幾十倍的人,可是為什麼他每天的精力都那麼好!她不解,真的很不解!
或許,她真的得好好想個辦法來控制這方面的事,不然,她覺得她遲早要被折騰死,而且,像今天這樣的事,也絕對不會只有這一次!
就在安然苦思冥想怎麼樣才能控制蘇奕丞對於這方面的要求的時候,她瞥見那桌上放著的規章和制度,小腦袋中閃過某種算計,或許她也可以學學企業裡的這樣章程制度式的管理。
想到就真這樣做了,當印表機裡的a4紙列印出她的‘約法三章’的時候,安然滿意的彎了彎眼眉,她準備今晚就將這個‘約法三章’拿去給蘇奕丞簽字直接給辦了。
中午的時候安然沒有去吃飯,主要是覺得太丟臉,最後還是打了內線給前臺的辦公室小妹,讓她直接給自己訂了份飯盒。
最近每天晚上吃慣了蘇奕丞做的飯菜,再來吃這盒飯,味道真的不咋樣,那青菜都還悶成了黃花菜,牛肉老了咬都咬不下來,還有那紫菜蛋花湯,淡得跟白開水似得,一點味道都沒有。
安然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會浪費實物的人,但是這份飯菜,實在是有些難吃的難以下嚥。最後安然準備不勉強自己,直接將盒飯蓋上,端過桌上的咖啡啜飲了一大口。
就在這時候,辦公室外面突然傳來爭吵。
偌大辦公室大廳裡,其他人全都出去吃放了,一旁的角落裡,凌琳和陳澄站在這次安然做的那個莊園專案的模型旁邊,爭吵得有些紅了臉。
“又是你,陳澄你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呢。”一隻手被陳澄緊緊抓著,凌琳恨恨的說道。
陳澄定定的看著她,咄咄的問道:“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想幹什麼,又想來破壞模型嗎?”當初她同凌琳一個學校,畢業那個時候,就是暗中毀了她的模型,並且盜竊了她的設計圖。
“我做什麼你管得著嗎,你最好是趕緊給我讓開,不然,你信不信我等一下就能讓黃德興給開了你!”凌琳氣焰囂張的說道,那語氣裡,滿滿帶著威脅。
“怎麼,又想狗仗人勢把你的市長爸爸抬出來嗎,當初你弄得我最後去不了深圳,現在又想把我從精誠裡趕出去,凌琳,你除了有一個有權勢的父親,你還剩下什麼?”陳澄看著她說道,情緒略有些激動,抓著她的手也一下不禁加重了力道。
“嘶——”凌琳不禁疼得叫出聲來,奮力的甩著手,嚷著叫道,“你個潑婦,給我鬆手啦。”
陳澄抓著她的手不鬆開,說道:“我不放,我倒要看看,待會兒大家回來,看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就算他們知道我想毀了模型那又怎麼樣,你以為黃德興會把我開除嗎?別太天真可笑了,我是江城市長的女兒,黃德興巴結我還來不及,他會把我給開了?那簡直是笑話。”凌琳有些洋洋得意的說道,當初她要進公司實習,原本是想進‘旭東建築’的,可是‘旭東’太嚴了,她首輪考試就沒有過,最後來了‘精誠’。她知道自己其實根本就不是幹建築的料,甚至連最基本的繪圖比例都不懂,但是隻要她是凌川江的女兒,黃德興就得買她父親這個面子,不可能將她開除。
“呵,你真的是臉皮厚得恬不知恥,難道一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嘛,仗著自己父親的權利,其實你根本就不懂設計,在學校你就是剽竊了我的設計!”陳澄有些氣憤,可是卻一點也無可奈何,因為社會就是這樣一個社會,凌琳是官二代,是江城的第一千金,所以即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