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傲天的私人領地。這些顯然早在五年前已得到威特預設,因為從那時起,帝國已不再幹預兩鎮各部門長官的任命。
兩鎮流動人口較多,固定人口又超過六十萬,要想在這樣特殊的區域執行調查任務,其困難程度可想而知。無論多麼高明的情報人員,一經過兩鎮的大街小巷,都難免引人注意,因為鎮子就這麼大,而這裡的居民又跟其他地方大大不同,他們是驕傲的,他們又是快樂的,氣質不同,瞬視立判。
不過冷師畢竟是冷師,他自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調查方法,任何可疑狀況在他敏銳的洞察力下都難以遁形。幾天來,鎮上新增不少陌生面孔,他們大多住進旅店,宣稱是來找工作的。在普通人眼裡,這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但在冷師看來,卻是一個相當明顯的訊號。這些人行囊簡單,口音相近,出手又頗大方,怎會是找工作的樣子?最重要的一點,他們分批前來,住下後就沒有什麼行動。以軍事家特有的眼光看待這種現象,冷師判定,他們一定是在等待命令,而這,也是支援冷師堅定自己判斷的最大原因。
“這裡,這裡……”冷師手指啟明鎮和天河鎮地圖向兩位軍團長說明自己的看法:“這些旅店現在都住滿了外來人,再加上借住民家的,他們在每個鎮大概都部署了二千人。”
兩位軍團長一胖一瘦,胖的叫鄭塞,子爵,領第三城防軍團,瘦的叫約瑟夫,子爵,領第四城防軍團,看他們眼神冷厲,威武不凡,顯然都是身經百戰的資深戰將。
鄭塞道:“這只是我們看到的‘表面現象’,而不為我們所知的,不定還有多少。”
約瑟夫點頭道:“不錯。看對方在兩鎮的部署,顯然是想一舉拿下兩鎮,切斷荊棘嶺與外界的聯絡,然後再慢慢吃掉荊棘嶺。如果這個判斷沒錯,對方在荊棘嶺周圍必定已經部署了相當龐大的兵力。按說這是個非常合理的推斷,可正因為這個推斷非常合理,屬下不禁對自己產生很大懷疑。”
鄭塞笑道:“你恐怕不是懷疑自己,而是懷疑對方吧?”
冷師道:“其實你的懷疑也正是本人和鄭塞的懷疑。想要不知不覺一舉吃掉傲天並不容易,至少需要和我們兵力相當的精銳部隊才能辦到。不管這支部隊來自何方,試問,如此龐大的軍團部署在荊棘嶺這彈丸之地,又怎能不被我們發覺?”
約瑟夫眼前一亮道:“大人的意思是……”
“先前我還埋怨陛下有些小題大做,如今看來陛下並非無的放失。”冷師話鋒一轉,沉聲道:“對方必定藏身於隱秘之所。”
“不錯。”一個聲音自帳外傳入,應謬掀簾而入。
應謬雖是新近才被提拔為情報局局長,甚至連爵位都沒有,但威特在密令中已經講明,要冷師和他通力配合,因此,對這個其貌不揚的胖子,冷師還真是一點不敢怠慢。冷師連忙招呼應謬坐下,看到上司如此對待應謬,鄭塞和約瑟夫也慌忙起身,極盡禮數。
一番寒暄過後,應謬笑道:“大人想必正在為對方藏身何處而困惑吧?”
“莫非應局長有什麼發現?”冷師問道。
應謬神秘一笑道:“其實大人和兩位軍團長心裡怕早已有底,只差由我來證實而已。荊棘嶺已在我城防軍團嚴密監控下,那究竟又有哪個地方可以容納大批軍隊,又不為人察覺呢?”
礦道,只有礦道。就在應謬提出問題的時候,三位將軍都已想到了這個答案,可是,他們卻感覺更加困惑。各種跡象表明,這個隱藏的敵人不可能是傲天,因為傲天的直屬部隊並沒有任何異動。那麼,他們究竟來自哪裡?顯然不可能來自威特帝國,因為沒有王令,任何帝國軍隊都不能輕易調動,可如果來自國外,他們又透過什麼途徑秘密潛入荊棘嶺?
“原來如此。”冷師稍一思索立刻拍案而起,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