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笑,豪氣沖天:“蝦兵蟹將又能掀起多大波瀾?不要說只有一個軍團,便是三個五個又能把我帝都如何?”
“原來你們都知道了。”火鳳撅起小嘴:“可如果他們的目標不是帝都呢?”
三人頓時色變。
威特眉頭緊皺:“你的意思是……”
火鳳本是賭氣亂說一通,可見三人大為緊張,靈感忽來:“如果他們的目標不是帝都,而是關係整個帝國的重要地區,比如說——荊棘嶺,那我們豈不是非常被動?”
冷師冷汗直下:“一語驚醒夢中人,我終於明白,原來在荊棘嶺遭遇的正是咱們剛剛談論的這個神秘軍團。”
火鳳暗暗點頭,艾斯卻爾說敵人朝東南方向秘密行動,可不正是荊棘嶺方向嗎?
威特訝道:“似乎有違常理啊。荊棘嶺有傲天的一個直屬精銳軍團駐紮,此事天下皆知。何況近幾年來,傲天招兵買馬,收買人心,實力不知壯大多少。別國若有心思霸佔荊棘嶺,即便無視我中央軍,又怎會只派出一個軍團去對付有險可依的傲天軍團呢?”
“陛下還不知道吧,天下帝國、雷霆帝國等諸多鄰國正向我邊境集結大批軍隊。”應謬插話道。
“竟有此事?”威特責道:“怎不早說?”
“微臣也是剛剛才得到的訊息。”應謬指指袋中的“迴音盒”道:“所以,微臣認為,這足以解釋這支神秘軍團為何膽敢孤軍深入了。”
“怕不止這麼簡單。”冷師介面道:“傲天大人在兩軍對陣時表現怪異,令微臣頗感疑惑。若他有心助我軍消滅敵人,便不應牽制我主力部隊,若他有心助敵人逃逸,便不應熟視無睹,待我將敵人完全消滅,這才揚長而去。”
“也許我可以稍做解釋。”應謬道:“大人走後,我指揮大人留下的部隊挖開被敵人掩埋的礦道,發現礦道直通傲天大人駐地,而礦道盡頭,有幾座用來關人的囚牢,很像公主殿下、希娃大主教和柔雯描述的樣子。”
“你是說,傲天跟這支神秘軍團和綁架事件都有關聯?”威特眉頭緊皺。
“不會的,叔叔那麼疼我,又怎會綁架我呢?”火鳳大聲抗議。
“很有可能。”冷師卻極力堅持,他必須為自己的兒子寒城做點什麼:“我想,傲天大人的本意是要和這支神秘軍團聯合將我軍消滅,卻不料我率部來得如此神速,兵力又如此龐大,他們應變不及,只好由傲天大人和敵軍一部牽制我軍,掩護其餘敵軍撤退。”
冷師暗抹冷汗,他雖岔開“綁架”這個話題,只提兩軍對陣,卻心中有愧,深感惶恐。好在旁人都被他的分析吸引,均低頭思索,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沉吟良久,應謬提出心中疑問:“如今想來,我在礦道內見到的信使已可肯定是傲天大人派去的,那麼,他跟敵軍有關聯就是不爭的事實。可是,他刻意誇大冷師大人的軍隊數量,恐嚇敵軍、使其不戰而退的用意又不言而喻,此舉明顯在幫助大人,又該做何解釋呢?”
眾人呆住,一時無話。
威特許久方嘆道:“雖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但他畢竟跟我是親兄弟,在國家大事上應該不會拖我後腿。此事撲朔迷離,你們下去後務必要徹底調查,此刻倒不用費心勞神,妄自揣測,當務之急,咱們還是先留心一下邊境和朝聖的問題吧。”
三人開始討論國家大事,火鳳再無心聽下去,告退後又獨自一人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去了。
正在閨房百無聊賴時,綠黛兒竟突然出現在眼前。火鳳喜出望外,連忙拉著綠黛兒,問長問短,噓寒問暖。綠黛兒把暗夜之行細細訴說,火鳳不時提出疑問,很快了解了他們的這次歷險。
火鳳想著迪亞,眼中流淌著如水柔情。出生至今從沒有一刻,火鳳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