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鄰居這樣操作,自己也只能操作!
要不然,人家連塊肥皂也不會給你的說。
所以,在林鷲的心裡。感覺這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就素不能用票去換肥皂,這兩樣東西是對等的。
雖說林鷲真不怎麼介意那肥皂,雖說那肥皂質量不錯,不過,也就值個三四塊錢吧。
可最重要滴素啥。素別的鄰居都有肥皂,自己就木有了,這個臉面。自己丟不起啊。
所以,林鷲是這麼想的,別的真無所謂,主要是丟不起這個人和臉面哎!
你說自己可是自小看著這娃長大的,可以說和自己的孩子沒啥兩樣。你說自己捨得讓郭玉佳走上歪路麼。
不過,剛才人家郭媽也在電話裡說了。據說給郭玉佳安排的是不錯的高中,這點,林鷲絕對相信。
這郭媽本來就算是豪門啥的,再加上搭上了一個紅門的實權弟子,真給郭玉佳找個好高中,然後考個好點的大學,真沒啥問題。
畢竟帝都戶口考b大和q大都要比z省的低個近200多分呢,更何況是藝術類學校了。
畢竟人家郭玉佳這十幾年來天天扭屁股不是白扭的,基本功畢竟在的。
林鷲本來聽著吧,真擔心郭玉佳跟著她媽去了,雖說她在和自己說的,立場那叫一個堅定啊,可母女終究是母女來著。
母女天性是不一樣的,沒看見郭玉佳接著她媽的電話在發抖麼,沒看見之前岑炎還在咱家的時候,每個週末總會不定時的去店鋪裡嘛。
不就是希望能碰上岑媽嘛,雖說每次失望,不過,每週週末人家岑炎都是在店鋪裡渡過的就是了。
成熟如岑炎的都如此,更何況是郭玉佳了。
“怎麼著?你很想我去?”郭玉佳從課本中抬起頭來,扶了扶眼鏡。
其實這貨根本不用帶眼鏡的,只不過,她媽走了後,她說要遮住她的那雙媚眼外加桃花眼,所以故意去配了幅蛤蟆眼鏡來。
不得不說,果然素醜到爆了,還真擋了不少校外的桃花的說。
“哪能啊,我哪捨得,對了,把你那眼鏡拿掉,看著這樣的你,太影響我胃口了。”林鷲一邊說著,一邊努力啃著西瓜,速度半分也沒減慢。
郭玉佳挖了勺西瓜,吐出了西瓜子,沒好氣的說道,而這時候,林鷲早就三兩下幹完了自己的那半個西瓜了,“我看不出哪影響你胃口了,看看你,我才吃了三口,你半個西瓜就沒了。”
郭玉佳和岑炎吃西瓜一向喜歡切半個,然後用勺子挖著吃,吃一口,做會兒作業,作業做完了,西瓜也吃完。
可林鷲就特喜歡像男生那樣,半個西瓜才切成三片,然後嘩啦啦的啃著。
那樣子說有多粗魯就有多粗魯,簡直是噁心死了,她這樣才影響別人胃口呢。
你說自己都不介意她這樣粗魯的樣子了,她好意思嫌棄自己?也就她說得出這種話來,換個人試試,姐姐不一掌pai死她!
林鷲癱倒在懶人椅上,打個了飽嗝,摸了摸自己鼓起的肚子道,“吃西瓜這樣才叫爽快,這挖著吃,扭扭捏捏的,我不喜歡,舒坦了,我要去床上滾一滾再開始做作業了。”
林鷲剛準備起身去房間裡,突然想到一件事兒,又跑回桌子前,對郭玉佳道,“玉啊,你若倘若真要去帝都啊,跟你媽說下,索性把我也搞去,我陪你啊。怎麼著兩個也有個照應。”
“我說了,我不去,去幹嘛,我去了,不就等於背叛我爸嘛。”郭玉佳嘆了口氣,很認真的說道,“九兒,你倘若要去,我可以幫你引薦下,想來我媽也不會反對的。”
沒有自己這個親生女兒。有林鷲這個假女兒對老媽來說也是聊以安慰的。
“表,你不去,我也不去。我可是想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