覷。
一個問題已經問了很多遍了,幾乎每個人都在重複,可她還是聽不進去!
“我們是說,有沒有封總的什麼訊息了?”
“哦沒有,我並不是去看他,只是突然想起有什麼事沒做,就出去了一下。”
“哦……”
晚姐很奇怪呀!
“好了,你們不要一直盯著他了,他不肯接受採訪,總不能刀架在他脖子上。跟其他人吧!不是還有江承熙?下個月他有新電影上映,剛好是話題期。”
池晚拍了拍自己的雙頰,深呼吸一口氣。
打起精神來!
這點不打緊的小事就分了神,以後還怎麼做大事?
而這一天,也因為池晚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反而沒胡思亂想了。
其他人都散了,堯漫抱著檔案跟了上去,“姐!江承熙也不好跟啊!”
“漫漫,跟你說多少次了,沒有新聞是好跟的,努力!”
“姐……”堯漫欲言又止。
其實她是想說,好像可以投機取巧誒……
池晚知道她想說什麼。
她和江承允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而江承熙是江承允的弟弟,如果她親自出馬……
“別想了,我不會去的,”池晚拒絕,“就算是為了工作,我也該避諱一點。別投機取巧,好好工作!”
“是……”
……
“晚晚,你今天很努力啊,簡直像卯足了勁,雞血打得這麼足,吃錯什麼藥了?”錢倩倩笑話她。
“唔……”全身心地組了一天的稿,池晚已是腰痠背痛,“沒什麼,不是請假了好幾天,給大家添了麻煩嗎?總要做點什麼,不然拖了大家的後腿,我這個A組老大還有什麼臉面?”
站起來,伸了伸懶腰,連續做了幾個伸展四肢的動作。
“受傷了,可以諒解嘛。”錢倩倩完全八卦的模樣。
她並非像薛笑笑那種大咧的性格,可在這些事上,倒也玩得開,總愛開她玩笑。
她也不會像薛笑笑那樣咯咯咯地大笑,即便是開玩笑也是如大家閨秀一般微笑,一臉淑女樣。
錢倩倩說自己並不淑女,但從小到大的教育是這樣,有時候也成了一種習慣。她說自己反而很羨慕薛笑笑,想笑就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受約束。
“別淫笑了,我們什麼都沒做。”池晚看了她一眼,毫不掩飾地指出了她心中所想。
她八成是以為她這幾天請假是跟封以珩風流快活去了。
“騙鬼?”
“沒有。”
池晚認真地將醫院的事告訴了她。
“我才知道他前幾天的頭痛就是因為這個。”
“明天知道結果?”
“恩,醫生說,明天的結果出來如果沒事,就沒事了。”
“別擔心!我曾經也有個朋友這樣,出了院什麼事都沒有,到現在也沒有後遺症。”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因為錢倩倩的這句話,加上從前無意間在網上看到的一些案例,池晚現在放心多了。
她收拾掉了桌面上的東西,將電腦關機。
“我還要去接小白,看我媽媽,就先走了,下次聊,週末愉快!”
“哎——年會還要見呢。”
池晚想了一下:“再看吧,我不一定有時間能去。”
現在一家人有三個是病體,媽媽剛醒,封以珩狀況不穩,封媽媽的身體也不好,剩下一個小白還是個孩子,她得照顧那麼多人,還年會?
……
言清有事耽擱了,池晚將小白接回家後,將外賣開啟,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