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止無絕,一顆粉頭在枕上是側來側去,當真如初經人事一般。
她的呻吟之聲雖然做作誇張,但聽到任天棄的耳中,卻有異樣的滋味,慾念如潮,不停的晃動著身子,朱絳仙雖然也有了感覺,但那裡敢稍有表露。
過得一陣,任天棄便一洩如注,將頭趴在朱絳仙地香肩上微微喘息著。
這時朱絳仙地右手悄悄從枕下拿出一樣物事,緩緩的向著身下移去。
然而就在這時,任天棄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道:“玉卿,你在做什麼?”
朱絳仙這一下被駭得魂飛魄散,慌亂道:“沒……沒做什麼啊。”
任天棄猛地翻身坐起,從她右手之中取出一個小白玉瓶來,故意裝作很奇怪地道:“玉卿姑娘,這是什麼東西?”
朱絳仙怦然心跳,卻強作笑顏道:“這是我拿來玩兒的。”
任天棄道:“嘿,這個時候還拿東西來玩兒,剛才你不是痛得差點兒要死了麼?”
朱絳仙難以解釋,嘴唇張著說不出話,樣子兒狼狽無比。
任天棄又從她臀下取出那張驗紅帕來,卻見上面汙穢之物倒有不少,但沒有見到一絲殷紅,便提起來在她眼前晃來晃去道:“玉卿姑娘,怎麼全是清湯,你的落紅在那裡?”
朱絳仙道:“我……我……”
任天棄一瞪眼道:“好你個玉卿姑娘,說自己是什麼黃花閨女,原來都是騙人的,我可是給了八千兩白花花的銀子,就按剛才說好的,沒有落紅,就要倒陪我八千兩銀子,奇Qisuu。com書還要把這個‘眠花樓,的招牌砸了,哈哈,你以為我不知道這瓶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麼,多半是新鮮的雞冠血,對不對。”
朱絳仙與這“眠花樓”妓院地老鴇倒就串通好了,以賣藝不賣身的處子為幌子,想法抬好身價,騙得那些有錢的富豪上當,卻不料今日竟遇上了一個內行,連雞冠血都知道,那真是什麼都完了,賠上八千兩銀子不說,要是這客人一怒真去砸了“眠花樓”的招牌,妓院的老鴇等人為了脫身,多半會將一切嫁禍給自己,而自己在這京城人生地不熟,那只有受罪的份兒了。
她本是聰明之人,想明白這一切,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不矜持了,赤著身子跳下床去,面對著任天棄跪了下來,一邊哭,一邊不住的磕頭道:“大爺,你就饒了玉卿這一次吧,玉卿再也不敢了。”
任天棄坐在床邊。哈哈一笑道:“再也不敢了,朱絳仙,你用這一手騙了多少冤大頭啦,快老老實實的給我交代。”
朱絳仙從合州到京城,都是用的化名,萬萬沒想到此人居然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更是大驚失色,瞪大眼睛。捂著嘴,向他凝視而來。
任天棄此時揭下蒙在自己臉上的手帕,然後在臉上一陣亂抹,頓時露出本相來道:“小仙兒,你仔細瞧瞧,老子是誰?”
朱絳仙豈會認不出這張極有特色的臉,叫了聲:“任天棄,是你。”猛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咬著銀牙,舉著粉拳。就要衝到任天棄面前狠狠捶他。
任天棄一把抓住她的雙手道:“朱絳仙。你可不要撒野,別忘了現在是什麼情景?”
此話一出,朱絳仙這才想起一事。立時洩了氣,又跪了下來道:“民女朱絳仙,拜見國師大人。”
任天棄一向沒有隱瞞自己的姓名來歷,合州城的人應該都知道城裡出了個得到張天師親授的國師,而前些日子自己與太華公主的親事也是鬧得沸沸揚揚,全國皆知,這朱絳仙知道他的身份倒也不希奇。
他有些奇怪朱絳仙怎麼來了長安,便道:“銀子的事先不忙提,我問你話,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朱絳仙那裡敢違逆他。點點頭,恭恭敬敬地道:“好,國師你問便是,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