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吳應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起來。
心中念頭一動,手中竟然憑空多出了一件藍色的風衣。
這風衣其實是許久以前,吳應為香磷她們精心準備的。
那風衣色澤宛如深邃的海洋,在月光下泛著神秘的光澤。
布料的質感看上去極佳。
每一針每一線都都似乎訴說著精緻與不凡。
香磷看到突然出現在吳應手中的風衣時,先是微微一愣。
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來,隨手接了過去。
她嘴角泛起一抹莫名的笑容。
那笑容裡似有調侃,就那樣盯著吳應看了半晌,直看得吳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然後,香磷輕移蓮步,走到光的身邊,溫柔地幫光穿上風衣。
當風衣穿在光的身上,一種別樣的氣質油然而生。
光那張原本與佐助便有著些許相似之處的面龐,在風衣的映襯之下,更顯冷峻。
香磷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光,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懷念。
她不禁輕聲感嘆道:
“果然還是哥哥的心最為細膩呀。
不過經過這麼一番裝扮之後,妹妹看起來簡直和二柱子一模一樣啦!”
話音剛落,她微微側過頭去,似笑非笑地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吳應。
接著調侃道:
“怪不得剛才哥哥一直盯著人家看,原來是心裡打著壞主意,想要欺負她呢。”
吳應聞言,不由得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心底裡嘀咕著:
,!
“哎呀,才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子呢!”
然而此時的光早已被香磷的話語驚得怔在了原地,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可香磷卻並未在意光的反應,依舊面帶微笑。
只見她像是早就有所預謀一般,手在胸前一抹,一張相片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緊接著,她一把拉住還處於失神狀態的光,一同找到了一塊光滑的大石頭坐了下來。
香磷興致勃勃地開始向光介紹起手中的相片來。
同時還不忘講述一些有關佐助曾經鬧過的笑話和出過的糗事。
時間就在兩人愉快的交談中悄然流逝。
片刻之後,光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緩緩伸出手,從香磷手中接過那張相片,然後仔細地端詳起來。
不得不承認,照片中的那個佐助的確與自己有著幾分相似之處。
回想起香磷剛才所說的那些事情,她心中漸漸有了一絲明悟。
終於明白了為何吳應當初會毫不猶豫地對自己動手。
她小心翼翼地偷瞄向吳應所在的方向,誰知竟恰好與吳應的視線交匯在一起。
下意識地想要低下頭回避,但內心深處那股與生俱來的驕傲卻阻止了她做出這種看似懦弱的舉動。
只見她眼底的花紋瞬間發生變化,寫輪眼此刻已然開啟,毫不退縮地直直瞪著吳應。
吳應見狀微微一笑,將懷中抱著的花火放在一旁,站起身來,徑直朝著她走去。
待走到她面前後,吳應蹲下身來,溫柔地開口說道:
“這副鐐銬還是由我來幫你取下吧,之前確實是我的不對,讓你受委屈了。”
聽到這番話,光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縮。
這時,一旁的香磷笑著拍了拍光的肩膀,安慰道:
“哥哥對你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呢。如今你重獲自由,就讓他好好照顧你、對你負責到底吧!”
吳應聽到香磷說出如此富有歧義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