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以為你拿著郡主、侯爺的名聲換錢。”
芸娘反握她的手笑,郡主不說,侯爺跟她,何嘗不是各取所需互換利益?“郡主斷不會如此作想,你安心。她來看我,便是怕我們受委屈,明目張膽的給當地官員示意:這是我罩的,不能欺負呢!”
三娘被她逗笑了,“你啊。。。。。。”又說,“郡主是個好的,只是別人對你越好,你越要自持,不能讓人拿住把柄閒話。”
芸娘說是。
兩人正說著話,蕊兒進來稟告,說是縣尉的小姐送了帖子邀芸娘過府相聚,三娘便讓揮手讓她去了。芸娘回到房,蕊兒稟告了實情:縣尉小姐的確是送了帖子過來,但重點是:安陽郡主身邊親近的女親兵司徒五娘來了,邀她私下裡去城裡的“八仙樓”見一面。
芸娘驚訝不已,連忙拾掇整齊匆匆出門了。經過八仙樓,說要買些糕點便讓人門外候著,自己帶了蕊兒進去。她找到五娘口信裡的雅間,輕敲示意後她推門而入,果見俊美的五娘笑意盈盈地坐在裡面,見她進來,連忙站起來,兩人行過禮,這才坐下細聊五娘到來的原因——
五娘把查探到的二掌櫃背後的李東祥的背景、還有給郡主的信被拆過的事告訴了芸娘。芸娘聽了,半晌沒說話,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然後問:“你帶了多少人來?”
“十二人,分散在城裡,俱是王爺手下武功高強的暗衛,郡主說,讓我們留下,供小姐差遣。”
芸娘抿了抿唇,“我倒是。。。。。。真有事相求。”
“小姐但請吩咐。”
。。。。。。
。。。。。。
芸娘挽著一盒糕點離開了八仙樓,去了縣尉小姐那待了一會,然後就回府了。回到房裡,拿出了戳印,燒熱了軟膠,分別戳在了兩個信函上,其中一個掀開,再用米糊黏上,另一個原封不動,然後叫了一個機靈的下人,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讓他送去了給李東祥——
李東祥聽說“縣老爺”給自己送信函,很是疑惑,待看到信函上的信戳,臉色變得古怪起來,打賞了送信的下人後問:“縣老爺。。。。。。有沒有讓帶其他話?”
“縣老爺倒沒說,只是我們小姐說了,這信戳別緻,讓林老爺拆信的時候小心,不要弄壞了。”
李東祥一聽,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二掌櫃還沒回來,信被偷拆過的訊息已經傳回來,肯定那邊親自派了人了,恐怕。。。。。。他臉色幾番青白,最後還是半試探半斟酌地問:“那小姐。。。。。還有沒有別的、說話?”
送信的下人搖頭,“關於信的話倒是沒了,只是聽得小姐跟身旁的丫鬟說夫人想吃臘兔子,打算過兩天去櫃上買些。”
李東祥明白了。
送信的人走了後,李東祥捏著那封兩信函團團轉了幾圈,然後停下來把信函拆開,想看看裡面有沒有其他隻言片語——雖然外表看著裡面肯定沒信箋——拆完,便知道為何露底了:這兩個信戳,一個輕,一個重,一個輕輕一撕就撕開了,另一個卻頗要了些力氣,並且用力了的,是會出現一些裂痕。。。。。。
信內並沒東西,不過借物寓意罷了。李東祥惱怒的把信函扔在地上,這般倒好,偷雞不著蝕把米,還沒把人的底摸清,人家倒要挾上門了。
過了兩天,芸娘果然親自到翔記買東西了,預先得了吩咐的小夥計連忙稟告了李東祥。李東祥親自把芸娘迎到了雅間,下人送上了香茶,芸娘坐在椅子上捧著上好的龍井,笑意盈盈,溫柔雅緻,“倒麻煩李掌櫃了。”她優雅地喝了一口茶放下,用手絹輕輕抿了抿嘴角道,李東祥連稱不敢。
“我聽聞我父親前兩日給掌櫃送了信函,不知道掌櫃的可看了?”
李東祥卻狡猾地不肯承認什麼,“是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