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最位高權重跟將軍府關係密切的人,越到後面,別說要跟祈雲說話,便是連見到祈雲的面也難,那自然是一些關係並不那麼重要人家的位置。
祈雲著了一身紅衣——她自從被芸娘說穿紅衣簡直美豔不可方物,動人妖嬈,她便愛穿紅衣了,還美其名曰:女為悅己者容,既然芸娘喜愛,本將軍就勉為其難吧。
芸娘好笑,故意冷嘲熱諷:其實將軍不穿更好看呢,怎地不見將軍光著身子出去?
祈雲沒臉沒皮:雖然如此,可我怕光著身子讓人看了你喝醋,所以我還是將就一下不要展現太多我的美豔,只你可看——你看我床上的時候,什麼時候穿衣服了?
芸娘:!!!!
真是氣死了!這個沒臉皮的東西!
——芸娘坐她身側。若是皇子,旁邊坐的自然是皇子妃,可祈雲是女的,又未婚,身旁坐了位美嬌娘,且位置親近,眾人雖有些微妙的詫異感,也沒人覺不妥。祈雲忽然淡淡開口,“西城候的二夫人與本將軍乃舊識,既然她今次也來參加圍獵,請來近前與我說話吧。”
於是王聽事去請人了。威武將軍眾目睽睽之下說出此話,那便是天大的抬舉了,從此以後,這被人瞧不起難以出現在社交場合的西城後二夫人的地位就要被人重新估量了。
不一會,嚴明月至跟前請安。身旁還跟著一個穆柔。祈雲也沒說什麼,好聲好氣的問候了幾句,說了一番讓眾人覺得她們小時候在京城真的很有情誼的話,便讓人賜座。
宮人開始分剛才祈雲射殺獲得的鹿血。
祈雲待嚴明月穆柔謝恩落座,朝芸娘更挪近了一點,貼著她耳朵問:“你今天做了這許多,若不是與我說明了,我都要喝醋了。我剛才為你做的,你要如何謝我?”
芸娘發現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們身上了,裝出一副淡然樣子,也用僅兩人可聞的聲音問:“將軍想如何?”
祈雲嘻嘻一笑,熱氣軟軟的吹進芸娘耳朵,祈雲的手也不安份的仗著高位、又有矮几遮擋摸上她的腰身,語氣膩歪:“今晚以身相許如何?”
芸娘咬牙。臉上裝著淡笑,手下卻是狠狠的掐了祈雲大腿一下,然後看著祈雲痛得皺巴的臉微笑,“自然是極好的。如果將軍喜歡,還可以來多幾下。”
祈雲:。。。。。。
這時候宮人分發完鹿血了。祈雲站起來說了些場面話,先飲為敬了。芸娘也啜了一小口,只覺得血腥濃郁,實非她所喜,便放下了。
接下來便是觥籌交錯的宴會時間。
有幾位俊朗少年上前邀請祈雲比箭術。當中一白衣、神色冷淡,但異常俊俏的少年更是引人注目,他彷彿是被人硬拉過來湊熱鬧的,因而一臉不情願、不高興的樣子——芸娘看得眉頭皺了起來。悄聲問旁邊的王聽事,原來是當朝宰相張顧安家族的子弟。
芸娘便冷笑。這許許多多的俊俏少年郎君,張家怕是“傾巢而出”了。
祈雲一回頭,剛好看到芸孃的笑容,心裡打了個突。本來要答應的,便改口讓章大娘子去“應戰”,那些少年露出失望的表情,然而祈雲不情願,他們也不能勉強。
這當中,那白衣少年箭術尤其好,堪稱百步穿楊,贏得眾人一片喝彩聲,面對眾人喝彩聲,他也只是淡然處之,祈雲也讚不絕口,又對芸娘說這人長得好,玉樹臨風什麼的;芸娘瞟著她露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