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屍體領走。
我們繼續返回鑑證室,整整一天也沒離開過,傍晚時檢測完畢,精華共有三份,分別是孫撤、柴青(江蘇)和李四方(浙江),而最先檢測的唾液源於孫撤,由此可見,參與侵犯的人中並沒有新加入的九愣子跟身為組織者的東北男子。
小水泉村的九愣子傾心於喬琪琪,沒實施侵犯能理解,那五個餘孽中的頭子呢?
我的心像水銀般一沉,這個刨錛隊的頭子,貌似還保持有冷靜的頭腦,如此一來,成員們的變態,非但不能加快刨錛隊的消亡,反而提升了刨錛隊整體的犯罪能力與殘暴!
通緝令的模版已經做好,柴青是身價一千萬的小老闆,李四方家境貧寒,二人的身體沒有特殊的地方。
裴奚貞和蔣天賜、寧疏影返回了部門,今天所有的部門均毫無收穫,刨錛隊似乎於城南的郊區銷聲匿跡。
我託秦引把東柳村外我們昨天掩埋的土狗屍體挖出來運到D。I。E,它的胃裡確實有一塊沒有消化的人肉和布條,屬於死掉的學生,馮賓。它畢竟是警校生養的狗,還是有點本事的,面對五個刨錛隊餘孽,臨死前能連咬傷兩人留下至關重要的線索……老狐狸感動的稀里嘩啦,他連夜把土狗的屍體埋入了老同學一家的墳前。
……
接下來的五天,警方始終沒發現刨錛隊的蹤跡,當然,也沒有村子遭殃。唯有兩種可能,第一,刨錛隊集體死於荒郊野外;第二,他們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逃離了圍剿區域。
案子擱置了下來,電視上每次黃金時段就滾動刨錛隊餘孽的四份通緝令。
第六天的清晨,城西分局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孫撤。
我們接到訊息,立刻趕到了分局,看見這滿臉胡茬的狼狽大叔,他雙手已被王中王拿鐵銬固住,不停地往嘴裡塞食物,桌子前放了一隻染有血跡的刨錛。
王中王唏噓不已的道:“這幫刨錛隊的餘孽,打城南的郊外繞到城西的郊外,深諳遊擊之道。”
“孫撤有沒有說他自首的動機?”裴奚貞詢問道。
“沒有,他餓的沒力氣了,幾乎是爬到分局的。”王中王把一袋麵包撕開拋向對方,他形容的說:“我只問了幾句就餓懵了,我就先讓他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我瞅了眼孫撤小腿上被狗咬的疤痕,道:“莫非他預感到即將被拋棄,沒等餘孽們下手將其刨死,提前脫離的?”
“孫撤的傷口沒有潰爛,隱有自動癒合的趨勢,不太影響他的行動。”裴奚貞蹲下身,觀察著孫撤受傷的腿部。
蔣天賜等得不耐煩了,呼哧衝上前,“啪!”他揚起手臂照著孫撤的後腦勺猛地一拍,“他孃的,誰讓你吃的時候細嚼慢嚥了?”
孫撤腦袋被打的伸往前方,攥住長條麵包的手來不及閃躲,“噗”的一下,麵包被扣入了嘴巴,他口腔塞滿滿的,“水,水!”
“逼事夠多的。”蔣天賜捏住對方下巴,把裝了水的紙杯倒入其口中,他凶神惡煞的道:“吃飽了就趕快把事情交代清楚。”
死神的氣勢把孫撤嚇的面如土灰,猶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孫撤忍不住放了個屁,見眾人彷彿沒聽見一樣,他心有餘悸的道:“那個人……真的好可怕。”
“哦?哪個人?刨錛隊的頭子?”我挑眉問道。
“不……不是。”孫撤右手一個勁的顫抖,他哆嗦的說:“今天凌晨,不知道幾點,我們五個,遇見了一個人,他穿著鬆垮的衣服,手裡提了個籃子。我們想衝上前將他刨死的時候,他發現了,把籃子一仍,舉起手說,他有十萬塊的現金,如果我們想要,就暫時別殺他,反正此刻身無分文,刨死了他也沒有任何收穫,老大就同意了。然而,他和老大聊了幾句話,然後拿出了手機,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