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院手續,奔赴天南市,好像先去了趟解放軍醫院,給傷口長出的新肉切割掉,我簽好病危通知書,然後就被麻醉了。醒來時在一家荒棄的醫院,老楚也沒在。共有3名醫生在病床前交頭接耳,說什麼這次實驗很順利,那會我意識還不清晰,模糊的瞧見其中一個戴著狗面具。我迷迷糊糊地睡去,徹底醒轉時,人又回到瞭解放軍醫院,老楚讓我動動左腿試試。我第一反應就是他開玩笑,情不自禁的動了下,竟然傳來痛感,再一摸,左腿失而復得,很快我就發現,這條腿似乎比我的右腿短了一厘米,毛也多了點。我沒想太多,當作是上天的眷顧,便始終將我親自簽好的病危通知書隨身珍藏。”
我倒吸了口涼氣,零院不僅做動物肢體或器官移植,連人體也能嫁接!
紅軍總指揮官楚天昊貌似知曉關於零院的秘辛,因為紅旗鎮的貓奶奶行蹤詭異不定,看來此次破獲零院的缺口,唯有從楚天昊身上開啟。我真誠的看向鄧浩,請求道:“鄧師長,你願意製造個機會讓我和楚指揮官聊聊嗎?”
“什麼時候?”他問道。
我斬釘截鐵的道:“就趁這次軍演,不然我哪有那麼大的能量再有機會近距離見他。”
“容老朽想想。”鄧浩猶豫極了,一邊關係到兩大軍區的演習勝敗榮譽,一邊是暗黑醫院的罹亂眾生,想著想著,他眼睛滴落兩行淚水,喃喃的說:“老楚,對不起,我當兵就為了保家衛國,無法眼睜睜看著自家大院起火……”
心中悄然鬆了口氣,我鬆了綁住鄧浩的繩索,他的意思很明顯了,決定幫助我。
“小友,一定要摧毀所謂的零院,制止那種無人道可言的暗黑實驗。”恢復了自由身的鄧浩,連稱呼都親切了許多,他緊緊握住我的手,“別辜負老師長的期盼。”
想到不久之前還叫他老雜毛,我臉色通紅,咋那麼容易激動哎……我趕緊扶著這位令人尊敬的師長坐好,他還告訴了我個好訊息,現在前往的地方正是紅軍指揮部。此時,我聽了聽通訊裝置,裴奚貞還在鬥地主,我直接掛掉,便走到蔣天賜身旁商議此行計劃。
開始的計劃,抵達紅軍指揮部後,將鄭浩擊暈,預計離他醒來有4個小時,勝負在此一舉。
然而這個時候鄧浩願意配合我接近楚天昊,自然省去了擊暈的環節。但老蔣的塊頭過大,肯定會引起敵方的懷疑。但老蔣又不能中途撤離,除了他,沒人會開裝甲車。我們權衡了下,決定讓使出苦肉計,臨近紅軍指揮部時,我給老蔣綁好,再換上紅軍的軍服,以貼身警衛員的身份,隨鄧浩進入指揮部核心,到時鄧浩會找個房間和楚天昊秘聊,並且會帶上我。
想想還真是有點小激動呢。
事情一帆順水的進行著,蔣天賜駕駛裝甲車,由於繞路的關係,于軍演第十日的夜晚抵達紅軍指揮部附近,我將他綁個結實,便和鄧浩師長下了裝甲車,老傢伙身子很硬朗,看來零院的技術若是往好了方面發展,還是能造福人類的,但它偏偏作死,弄出神人共憤的半獸人,你當是玩Dota呢?
藍軍和紅軍大本營均以特戰部隊守老窩。
很快,來了一小隊巡邏的特種兵,他們持槍示意我倆別亂動,瞅清楚穿的同為紅軍軍服,便派一個人上前詢問情況。
鄧浩親自與其溝通,對方便聯絡到了紅軍指揮中心,楚天昊又親自確認了一番。我倆在這隊特種兵的帶領下,向指揮部走去。至於老蔣,悲催的被另外一隊人帶走了,臨分別前,我丟給他一個“祝君好運”的眼神。
紅軍指揮部藏的很隱蔽,竟然在地底挖了一個傾斜的洞,地面偽裝的根本瞧不出此處有啥端倪,幸好說服了鄧浩,不然我和老蔣就算來到此地,也未必混得進去。
鄧浩先和我吃了頓飽的,我緊隨其後來到核心指揮室,他前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