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點不止一處,另外的地方丟了四個小孩。第二,那晚撈走心情,是二人共同作案,一個抓,一個裝。但在路段監控中,現身交易的與逃入巷子中的,竟然是兩個人!
奈何夜間的路段監控模糊,當時無法辨清楚,此時想想,乙人販子或許透過其他路徑離開的下水道,而甲人販子在重創裴奚貞後,或許發現他的身份是警察,他最終潛入了巷子……從乙人販子的話來看,甲人販子的情人讓他避過難,難道他逃入那條巷子翻入聶家,並非偶然!?
寧疏影聽完我的猜測,他嘴角噙笑的道:“聶均恐怕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只是模稜兩可的猜測,可惜沒有任何證據。”我嘆了口氣,打了個電話給吳力,讓他幫忙查查凌晨48分往後和東路這個井蓋的路段監控,是否有人爬出並潛入那日的巷子。
隔了十五分鐘,吳力打回電話說沒有,我心想甲人販子心中似乎有忌憚,所以透過看片的方式解決,如果他情人真的是聶均妻子,這幾日聶家辦喪事,除非像那晚般形勢所迫,否則他得禁一段時間慾望了。
這時,我手機響了,林幕夏打來的,她語氣透著疲憊,“凌宇,你們在幹嘛?”
“剛查完下水道的監控,發現兩個嫌疑人。”我頓了頓,道:“有個人的正臉我截圖了,你登我郵箱看吧。”
“哦,好。”林幕夏近三十個小時沒睡覺,她累得不輕,有氣無力的道:“指紋一共掃出來三組,有一個沒記錄,有一個是魚晴悠的,最後這個很模糊,老張正在用技術處理,估計下午能出結果。此外,還有一組,完整度太低,無法辨識。”
“意思是,出現在這地方的人,共有四個?”我問道。
林幕夏嬌喘了口氣,她道:“理論上說,是。但誰也無法保證來的人一定開過檯燈。好了,我先補回覺,人老了,熬一個通宵就像吸大麻似得。”
……
我和寧疏影離開了肯德基,決定先去聶均那瞧瞧情況。走入聶家的大門,花圈多了不少,有許多聶均的親朋好友圍坐在院子中吃飯,地上散落在放完鞭炮遺留的紅紙皮。
聶均妻子皺起眉,她拿筷子指著我們:“誒?我說……你們怎麼又來了?”
“來看看淫婦。”我走到她身邊,小聲的道。
聶均妻子臉色變了變,想破口大罵,礙於公公還未入土,便忍住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阿均,把他們趕出去!”
不明所以的聶均眼中充滿了疑惑,他想知道我究竟說了啥激怒了妻子。
我招了招手,給聶均叫到了大門外,提示道:“你最好多注意下你妻子的動向,雖然我手中沒有證據,但有些跡象表明……我不想說的太直白,男人誰也不愛聽這話,你懂。”
聶均登時不樂意了,老爸掛了,現在警方還懷疑妻子與他人有染,他不傻,自然明白我的言下之意,那晚藏入棺材玷汙聶父遺體的不法份子與妻子有關,正所謂禍不單行,恐怕指得便是此了。聶均沉默了半晌,他沒再打理我,返身回到院子,關好大門給我們擋在門外。
我坐在門口,理清好思路,便與寧疏影駕車前往天南大學,目的是弄清楚魚晴悠畢業前的舉動反常的原因。
……
望著的大學校園內牽手走過的一對對情侶,寧疏影少見多怪的慨嘆道:“大學不愧是戀愛的天堂啊!”
“魚龍混雜,哪家大學不是如此?還是有一門心思紮在學習上的。”我指了指草坪上抱著書在讀的學生道,走了過去,我詢問道:“同學,打擾一下,中文系的導師辦公室在哪?”
他合上書本,扶了扶眼鏡道:“前走,68。5米,左轉直行105米,右拐31。7米,五樓,右手邊第四個門。”
“你牛!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