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痕跡的問了一下鏢局的情況,結果老漢滔滔不絕的講起了鏢局的歷史,虎威鏢局是幾十年前開業的,創始人是現在鏢局主人的爺爺,俗話說得好,窮富不過三代,第一代打下了鏢局的基礎,第二代將鏢局發揚光大,第三代就沒落了。自從去年老老闆在一次護鏢的時候死了,老老闆的兒子謝威接管了鏢局。謝威接管鏢局後,起先還好好的繼承了父親的產業,雖然鏢局恢復不到以前的實力,但是還是有不少生意的。自從半年前,少爺也不知道這了什麼魔,鏢局的事情也不管了,整天不著家,不知道在外面幹些什麼,從此鏢局便一月不如一月,最後鏢師們都自謀生路去了,只剩下這個老頭子在這裡死守,等著鏢局重振聲威。
“少爺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以前也不是這樣的,自從半年前在城裡見了一個姑娘,他的心就野了,老頭子勸了他無數次,可是根本沒用。”老頭子嘆了一口氣,似乎對少爺的做法很不滿。
看來這鏢局的主人謝威還是一個多情種子,葉思文笑了笑,問道:“老人家,你家少爺到底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娶回來不就成了嗎?”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老頭子氣哼哼的說:“若是平常家的姑娘也就算了,偏偏這少爺看上的是一個**,城裡醉香坊的頭牌。”
“哦!是這樣的啊!”葉思文說,“莫非是你們不許他娶一個青樓女子為妻,所以他才不再理會鏢局的生意。”
老頭子搖了搖頭,說:“不是我們這些下人的問題,他是少爺,他要娶什麼樣的女子為妻,我們怎麼能干涉呢?問題是,那個女子是青樓的頭牌,江南來的揚州瘦馬,贖身銀子要足足五千兩。五千兩銀子要放以前,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問題是老老闆剛失了一趟鏢,鏢局裡哪裡還有閒散的銀子,少爺不能給那女子贖身,於是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往醉香坊跑,青樓裡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不到半年,少爺就把鏢局裡的銀子敗光了。”
幾人聽了老漢的話,心中都是暗喜,這事看來有戲。不就五千兩銀子嗎?對於他們葉家、馬家還不是九牛一毛啊!
葉思文又和老漢聊了幾句,然後就說改日再來拜訪,告辭出了門。
出了門,馬欣惠便迫不及待的問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去醉香坊,會會謝威,先摸摸他的底。”葉思文回答道。
馬欣惠說:“我和唐小姐都是女孩子,不能去那種地方。你和家兄去就是,我回去完善一下計劃書,等兩天就給你過目。”
兩個女孩子離開的時候,唐婉兒拉著葉思文在一旁叮囑幾句,大意是讓葉思文不要去青樓亂來云云,搞得葉思文的一張臉變成了紅色,他還是正宗的童男呢!
送走兩個女孩子,葉思文和馬躍便帶著幾個下人來到了濟南城的第一大青樓——醉香坊。醉香坊的裝修極盡奢華,粉刷一新的外牆,金字招牌,穿著高檔的俊俏小廝在門口笑臉迎客,裡面時不時的傳來女人的笑聲、歌聲、琴聲。進出的客人也都是上檔次的人,穿金戴銀,一擲千金。
兩人正要進門的時候,醉香坊裡面突然傳出一陣喝罵聲,然後是打鬥的聲音,摔板凳踢桌子的聲音不絕於耳,間或還夾帶這幾句好事之人的叫好。不一會兒,一個面目俊秀,穿著絲綢衣服的年輕男子被一群黑衣保鏢丟了出來。
年輕男子的經濟狀況明顯不怎麼好,衣服雖然是絲綢的料子,但是成色已經很舊了,還有幾個地方補上了補巴。
男子被丟出來之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少婦也跟著出來,大概是青樓的老鴇。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被丟出來的男子,一副潑婦的形象,罵道:“臭小子,沒錢還敢在我們醉香坊裡撒野,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你也不看看醉香坊是什麼地方,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
看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