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掃帚、一根繩子和一把斧頭走了出來。
齊哈金先是將掃帚丟給了朱鈺,朱鈺撿起了掃帚,隨後開啟了掃雪運動。
只是每當朱鈺打掃完一片地方的時候,鈕祜祿齊哈金二人便會一人站一邊打雪仗,只是雪球打到的都是朱鈺。朱鈺隨後又要開始重新打掃。
朱鈺滿身的雪,卻是笑臉相迎。只是握著掃帚的手一瞬間骨節發白,只是很快就又放鬆了下去。
約莫到了午時,二人之間多次作怪。可能是見朱鈺逆來順受,還是玩得累了,二人才嘟囔著走回門前之前他們拿出的小桌前。隨後二人坐下吃起了肉,喝起了酒,也沒再管朱鈺。
沒了二人的干擾,朱鈺很快掃完雪。將掃帚放在臺階下,隨後笑著看著二人。二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只是二人好像喝多了,卻是迷迷糊糊的。
鈕祜祿示意朱鈺去臺階下站好,朱鈺不知其中意思,但是卻還是去臺階下站好。
鈕祜祿卻是突然直接起身騎在朱鈺的脖子上,朱鈺一時沒反應過來,往前一踉蹌。
鈕祜祿卻是不管。隨後嘴裡大叫到:“駕!”還用手拍了拍朱鈺的頭。
朱鈺此刻真的是想直接把此人扯下,隨後抓住此人的腳,將他活活摔死,但是他忍住了,隨後也配合的小跑起來。
待圍著門前跑了兩圈。鈕祜祿轉頭對齊哈金說:“你也來試試,騎在朱屁的肩膀上,可比騎馬有意思多了。”隨後鈕祜祿跳了下來,齊哈金又騎了上去。
朱鈺剛準備走,卻聽鈕祜祿說道:“齊哈金,我們差不多也該去幫助豬屁伐木了。”說完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隨後又說到:“但是豬屁還沒進食,大人可是交代了,要我二人好好幫助他。這樣吧,你騎著朱鈺,讓朱鈺過來這裡吃點東西,一會兒也好有力氣伐木。”說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
笑畢後又對朱鈺說到:“豬屁,看到這些酒肉沒有。你過來拿,能拿到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齊哈金也很配合的讓朱鈺過去,朱鈺忍著怒火屈辱前去桌前。最起碼他們一句話沒有說錯,得吃飽才能活著。活著,他才能報仇雪恨。
朱鈺沒管二人的嘲笑,而是看向桌子。桌子距離臺階並不遠,他能一伸手便能夠到。但是他不能過去拿,得用其他的辦法,不然還得受二人刁難。突然腦中一閃,一個計劃在腦中浮現。
他喘著粗氣,裝作體力不支,搖搖晃晃的慢慢走過去。鈕祜祿站在桌前看著朱鈺,也沒有什麼動作,只是笑看著他。
待距離只有一兩米距離的時候,朱鈺裝作腳底一滑。脖子上的齊哈金也是一聲驚叫,趁這一聲驚叫,鈕祜祿的精力集中在齊哈金身上時,朱鈺卻是直接用肚子抵住臺階。隨後連忙用手往後抓住齊哈金,齊哈金才沒摔個狗吃屎。但是自己卻是向前一趴,整個上半身趴在了桌子上。一桌的酒肉全部打翻在地。
齊哈金也是嚇了一跳,隨後從朱鈺脖子上下來。
對著鈕祜祿說道:“這憨貨怕是餓壞了。”隨後看向打翻的桌子,便怒氣衝衝的踢了朱鈺一腳,嘴中說到“晦氣”。
鈕祜祿看到也就說到:“算了算了,就當賞他的了。”隨後也過來踢了一腳朱鈺,說到:“這些東西都賞你了,給你半炷香吃飯,吃好就要去伐木了。”
朱鈺連忙磕頭謝過二人。便把打翻的東西用腳掃在一處。一人抬起小桌,一人拿起凳子就去了府內。
朱鈺待二人走過,轉過身臉色沉了下來,眼中的殺意似溢位來一般。隨後又緩解了自己的情緒,看向了那一堆東西。
酒是沒有了,酒壺都被收回去了。但是卻還有兩三個饅頭,半隻雞,只是雞腿等早就沒了,有兩個柿子幹,還有一些煮過的臘肉什麼的。
朱鈺把饅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