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但我醜話說在前頭,我朱鈺眼裡揉不得沙子,若有不忠不義之人,定不輕饒……。”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各有所思。有的人心中充滿期待,渴望在朱鈺的帶領下成就一番事業;有的人則心存疑慮,擔心朱鈺是否真的有能力帶領大家。
“你是誰呀,就憑你幾句話你就要統領我們,你看看你這乞丐不如的衣服,還嘰哩哇啦說一大堆廢話……”朱鈺正在講話,卻被一聲戲謔的調笑聲打斷,隨後一陣大笑聲傳來……。
尹紅袖焦急的怒斥道:“程虎,這是我家哥哥,你怎可如此無禮。”
“哼,一個野男人帶來的野男人,就是你家哥哥了?你可真不要臉!”那個男人眼神挑逗的看著尹紅袖說道。
朱鈺眼神一冷,瞪向那個名叫程虎的男子。
“我雖衣著簡陋,但心比天高。我相信,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定能闖出一番新天地。至於我的能力,日後自會證明。倒是你,口出狂言,目中無人,可知何為尊重?”
程虎被朱鈺的氣勢所震,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還有誰有異議?”朱鈺環顧四周,眾人皆沉默不語。
尹紅袖見狀,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此時除了朱鈺身後站著十人,武松已經帶著其他二十一人走到唯一的出口前。
朱鈺對著看一群人安靜下來,便是冷冽的開口道:“你們大當家已經死去,想來你們之中也有一些人是受過他老人家的恩惠的人,現在願意跟隨尹紅袖的人請站到左邊,不願意或者是還想談談的站在右邊。”朱鈺環顧四周一眼,眼神卻是變得溫和起來。
部分人開始移動腳步,漸漸分成左右兩列。朱鈺注視著眾人的選擇,左右各半,心中暗自有了數。
“好,既然如此,願意跟隨尹紅袖的人,從此便是我朱鈺的兄弟姐妹。!”朱鈺高聲說道。
“至於其他的兄弟,我們自然是得好好談談,解了各位兄弟的心結,也才好更加團結。”說著便是深深一揖。
“快快說說,不然我等可不奉陪了!”此時又是那個叫做程虎的人開口說道。
朱鈺起身笑著慢慢走到那人面前,程虎依舊是一副玩味的表情看著朱鈺。
朱鈺微微一笑,下一秒寒光一閃,程虎的脖子處鮮血直流,程虎不可置信的看向朱鈺,朱鈺微微一笑轉頭說道:“動手。”
朱鈺不管愣在原地的尹紅袖,已經帶著身後十人開始與眼前的動起手來。
隨後在一陣陣慘呼聲中,數十人轉眼被殺盡,朱鈺等人隨後轉頭走回大廳,尹紅袖也失魂落魄的走了過來。
朱鈺面色冷峻,彷彿剛剛的殺戮並未在他心中掀起絲毫波瀾。
他看著失魂落魄的尹紅袖,聲音沉穩地說道:“紅袖,這便是當今的局勢,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今日若不先下手為強,轉頭死的便是我們。”
尹紅袖眼神空洞,聲音顫抖著說:“為何如此殘忍?他們……他們也是跟隨我父親許久的人,他們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朱鈺輕嘆一聲:“在這亂世之中,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你若不狠,別人就會對你狠。我們要活下去,就必須如此。”
此時,大廳中一片死寂。那未乾的血跡彷彿在訴說著剛剛的慘烈。
朱鈺沉默片刻,接著說道:“紅袖,從現在起,你必須學會面對這一切。我們的路還很長,危險隨時會降臨。”
尹紅袖緩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與倔強:“我……我會試著去適應。但我希望,以後的路,我們可以少一些殺戮。”
朱鈺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但願如此。但在這亂世之中,很多時候,我們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