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假意安撫了劉家二公子幾句,便起身告辭了。
出了劉府,朱鈺把跟著自己的那些人手召集到一起,吩咐道:“你們幾個,分成幾撥,去城裡的各個酒館、茶樓、賭坊,就說那劉家二公子和巴特爾因為爭搶姑娘結下了仇怨,巴特爾就是被劉家二公子找人給害死的,務必要把這訊息傳得人盡皆知,明白了嗎?”
眾人領了命,便各自散去了。朱鈺則又琢磨起後續的計劃來,光有這動機還不夠,還得弄出些所謂的“證據”才行啊。他想著,得找個人去劉府附近偷偷觀察,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蛛絲馬跡,哪怕是偽造的也好,只要能讓人看起來像是劉家二公子涉案的證據就行。
於是,朱鈺又挑了兩個機靈的手下,對他們說道:“你們兩個,守在劉府附近,留意著劉府進出的人,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舉動,若是發現什麼,立刻來報我,可別給我出什麼差錯啊。”
那兩個手下趕忙應了下來,便悄悄往劉府那邊去了。朱鈺這邊則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坐在桌前,一邊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一邊等待著手下的訊息。
過了幾日,城裡果然到處都在傳著劉家二公子和巴特爾的那些事兒,各種版本都有,越傳越邪乎。有的說劉家二公子早就看巴特爾不順眼,特意設局把他給害死了;有的說劉家二公子僱了殺手,就為了出那口爭風吃醋的惡氣。一時間,劉家二公子在眾人眼中儼然成了那心狠手辣的兇手。
而朱鈺派去劉府附近守著的那兩個手下,也終於有了訊息來報。他們說看到劉府有個下人半夜鬼鬼祟祟地出門,懷裡好像還抱著個包袱,往城外的方向去了。
朱鈺一聽,覺得這可是個好機會啊,當下便帶著幾個人,順著那下人去的方向追了過去。追到城外一處偏僻的樹林邊,果然看到那下人正站在那裡,像是在等人。
朱鈺等人悄悄靠近,待看清那下人的模樣後,突然衝了出來,那下人嚇得臉色慘白,手裡的包袱也掉在了地上。朱鈺上前撿起包袱,開啟一看,裡面竟是一把帶血的匕首和一些金銀細軟。
朱鈺故作震驚地說道:“好你個劉府的下人,這帶血的匕首是怎麼回事?你莫不是和那巴特爾的死有關?說,是不是劉家二公子指使你乾的?”
那下人早已嚇得哆哆嗦嗦,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人,這……這不是我乾的啊,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是有人讓我把這個包袱送到這兒來的呀,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朱鈺哪會聽他的解釋,當下便讓人把這下人押了回去,對外宣稱這就是劉家二公子指使下人殺害巴特爾的重要證據。劉府這邊得知此事後,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劉老爺又是著急又是氣憤,想要找朱鈺理論,可朱鈺卻以證據確鑿為由,根本不見劉老爺。
朱鈺又去了哈里高那裡,把這所謂的“證據”呈了上去,添油加醋地說道:“大人,您看,這劉家二公子平日裡囂張跋扈,如今竟做出這等殺人的勾當,若不嚴懲,天理難容啊。”
哈里高看著那帶血的匕首和那下人的口供,雖說心裡也覺得有些地方似乎太過巧合了,但這證據擺在眼前,又有滿城的傳言,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便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先把那劉家二公子捉拿歸案,好好審問一番吧。”
朱鈺得了令,便帶著人風風火火地朝著劉府去了,要把劉家二公子抓走。劉府上下又是一番哭鬧阻攔,可終究抵不過朱鈺等人,劉家二公子就這樣被抓進了大牢。
到了大牢裡,朱鈺親自去審問劉家二公子,他想著無論如何都要讓劉家二公子認下這罪名,哪怕是屈打成招也好。他對著劉家二公子說道:“二公子,如今證據確鑿,你就別再狡辯了,乖乖認了吧,免得受那皮肉之苦啊。”
劉家二公子卻依舊不肯認罪,大聲喊道:“我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