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夜晚張母二人睡下,朱鈺特地去看了看那個洞口,確定沒什麼問題後,便回去休息。一夜無話。
第二日天還未亮,朱鈺便起了身。只是起身後,看到大丫已經在做早食了。“哎!自己可真是懈怠了。大丫生火做飯居然都沒有醒來。看來是還不夠警惕啊。”朱鈺感慨了一句。
朱鈺正準備找衣服穿上,卻是大丫看到他起床,便急忙進去裡屋,拿出了他的奴兵服,隨後便給他穿起了衣服。因為這衣服也不厚,也就沒脫裡面的衣服,也避免了一些尷尬。
雖就一條長褲,一件衣服,大丫卻是很認真地給他穿上,儘量撫平衣服。雖然衣服有些短小,穿上之後因塞的東西顯得臃腫,顯得自己格外的滑稽。
但朱鈺就這樣站著,看著這女孩細心地為自己穿衣,心裡暖洋洋的,忍不住抱了上去。
懷裡的女孩身體一怔,緊張地站得筆直,猶如中了定身法一樣。只是粗重的呼吸,證明了這是個活人,不是木頭雕刻的人像。
朱鈺看到大丫如此,玩心大起,低頭吻了一下大丫的額頭。
大丫猛的一怔,推開朱鈺,低頭說道:“我去做飯去了。”隨後便一直低著頭做事,只是少女的臉都紅到耳朵根了。
朱鈺也沒再逗弄大丫,只是默默的坐著。一會兒,張母也帶著二丫走了出來,二娃在朱鈺懷裡嬉戲了一會兒。
待飯熟後,各人吃飯。吃好飯,朱鈺起身,把那把斷刀插入自己腰間。隨後與三人道了別,便出了門去。
待朱鈺到達告示場的時候,空無一人。府前二人已是靠著門柱顛來倒去。朱鈺也沒有看二人笑話的心情,只是默默的觀察著二人,想看出一絲端倪。
二人究竟是真的要睡著了,還是裝的呢?朱鈺就這樣默默的看著。
突然!
大門“吱呀”地一聲,從裡面開啟。那二人被嚇了一跳,隨後一時沒站穩,一人向左邊倒去,發出一聲“哎呀媽呀”的叫聲。
另一人卻是大喊到:“何人偷襲?”隨後想拔刀,卻是左腳絆右腳,直直地向著臺階下撲倒,隨後一個狗吃屎,趴在了臺階下。
朱鈺忍住沒笑。出來的正是阿巴泰,看得出來阿巴泰此時是怒火奔騰,過去一人踢了兩腳,隨後罵到“蠢貨”。
待二人又站好後,阿巴泰才將目光看到朱鈺身上。看到朱鈺此刻的形象,眾人鬨堂大笑,就算是剛被踢了兩腳的人都捂著屁股笑了起來。朱鈺也只有憨憨地笑了笑。
待眾人笑畢,阿巴泰讓人把朱鈺的腰牌拿給他。看到朱鈺的名字,阿巴泰戲謔地說道:“朱鈺,這個名字不好不好,以後便叫你豬屁吧。”說完眾人又是一陣的鬨堂大笑。
朱鈺心裡怒火中燒,臉上卻是笑的恭恭敬敬的。心中說到,你最好是別落我手裡了,哼!
待眾人笑完,隨後阿巴泰說到:“今日豬屁既然已經成為了奴兵了,本大人念在是第一日,體恤你一下,也就不訓練了。”
隨後又說道:“你今早便把府門處的雪全部清理了,清理完之後,村口瞭望臺也很破舊了,你就去山裡伐些樹木前去修繕一下。可清楚了?”
朱鈺看著阿巴泰點了頭。
隨後,阿巴泰對身旁二人說道:“鈕祜祿,齊哈金,你二人便隨豬屁一起,記住了,要儘量的幫助他。”
二人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隨後應到:“遵命大人,我二人定會好好幫助於他。”
隨後阿巴泰將腰牌丟回給朱鈺,隨後又回到了府裡。
鈕祜祿二人讓朱鈺在門前等候,他們進去拿工具。
而朱鈺心裡此刻卻想著,一會兒便去看看山腳底下有幾人駐守,可真是老天幫我啊。
過了一會兒,鈕祜祿二人拿著一把細竹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