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鈺抱著小翠的遺體走到那條小溪處,慢慢的將小翠滿身傷痕的身體放進小溪之中,慢慢的為她清洗起來。
朱鈺的手微微顫抖著,淚水模糊了雙眼。看著小翠那曾經充滿生機的面龐如今卻毫無血色,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洶湧襲來。
他想起與小翠那夜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歡笑與溫暖的時刻。小翠的調皮、聰明和純真,而如今,卻只剩下這冰冷的遺體。
朱鈺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掏空了一般,雖然竭力壓制自己的心情,卻還是被無盡的悔恨與自責淹沒。他早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情,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去應對。他恨自己沒能保護好小翠,讓她遭受了如此多的苦難……。
小溪潺潺流淌,彷彿也在為小翠的離去而悲傷。朱鈺輕輕撫摸著小翠的頭髮,心中默默祈禱,願她在另一個世界裡沒有痛苦,只有安寧和幸福。他知道,小翠將永遠活在他的心中,成為他一生無法忘卻的傷痛。
過了良久,朱鈺清洗好小翠身上的汙濁之物,脫下自己的裡衣與長褲,輕柔地給小翠穿上,隨後又將小翠頭髮擦乾,將小翠的身體抱回人群所在之地。
七人見朱鈺到來,都是不敢說話,其中二人機靈一些,立刻殷勤的將一塊草地鋪平,朱鈺對著二人點了點頭,將小翠遺體放在草坪上。
隨後朱鈺起身撿起之前包裹小翠遺體的衣服,起身向著來時的道路行去……
沒過多久,朱鈺抱著一具被衣服包裹的無頭遺體走了回來,將她放在小翠旁邊。
七人都是懼怕的看著朱鈺,朱鈺看著幾人微微一笑,只是這一個笑容卻讓幾人感到透骨的陰寒……。
朱鈺赤裸上身盤膝坐在二女中間,腰背挺直,將腰刀放在膝蓋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胸口那一個烏黑的腳印加上滿身的鮮血,顯得他格外的恐怖。
耳邊除了傳來周通痛苦的嗚咽聲之外,只剩下其餘幾人粗重的喘息聲,就連那個蠻夷也是不敢出聲,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朱鈺。
過了良久,一聲聲沉重的腳步聲與物體被拖拽的聲音傳入朱鈺耳中。朱鈺眼睛猛的睜開,眼中閃出一絲絲的興奮,轉頭向著聲源處看去。
虎痴滿身鮮血,不知是他的多還是黑衣人的多,只見他一隻手拽住黑衣人的頭髮,慢慢的向著幾人走來。那黑衣人被拖拽著,面容在眾人的視線中逐漸清晰起來,其餘七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那黑衣人滿臉橫肉,一道長長的刀疤從額頭斜斜劃過右眼,直至臉頰,使得那隻本就陰鷙的眼睛更加猙獰恐怖。他的鼻子扁平且寬大,彷彿被人狠狠砸過一般,兩個鼻孔張得大大的,隨著粗重的呼吸一張一合。嘴巴更是歪向一邊,露出一口參差不齊且泛黃的牙齒,牙縫間還殘留著絲絲血跡,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虎痴將黑衣人狠狠扔在地上,如同一座鐵塔般矗立著,眼神中滿是怒火。
而那黑衣人躺在地上,看得出來他的四肢已被虎痴打斷,口中牙齒也是掉了幾顆,即使如此,他也是看著朱鈺“呵呵呵”地笑出了聲。那醜陋的面容讓人心生厭惡。
朱鈺就這樣冷冷的看著這個黑衣人不說話,黑衣人看著朱鈺,嘿嘿一笑,露出滿嘴參差不齊的黃牙。
“那女子可真是極品,本大爺可是第一個享受的,朱鈺,你聽到沒,我是第一個享受你的女人的……”那黑衣人衝著朱鈺吐了一口血水,然後用戲謔的語氣對著朱鈺說到。
朱鈺此時眼神平靜如水,也不理會這個醜陋男子的挑釁,而是轉頭看向虎痴。
“主上,此人乃是難得的武林高手,不過此時他四肢已被屬下打斷,口中毒藥也被屬下去除,”說著虎痴丟出兩顆微微發黑的牙齒。
“此人武功高強,身體比一般人強上許多,屬下也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