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上的防護罩,露出一張年青的臉,他就是房仲述的教官,一名比房仲述還小上兩歲的戰士。
“教官,這裡是怎麼回事啊?”將痛得臉色發白的方怡扶上救護車後,房仲述轉頭詢問魯小山教官,魯小山還沒有回答,己是躺在救護車內的方怡卻喊道:“房仲述,你這個沒良心的,趕緊送我去醫院。”
魯小山朝房仲述擠了擠眼睛,然後就跑開,房仲述有些納悶的對方怡說:“你都躺進去了,車子馬上就開了,這不就是去醫院了嗎?”
“你妹啊!我一個人去醫院,若是有拿藥,入院手續之類的,誰幫我辦?”方怡恨恨的喊道,房仲述一想也是,自個考慮不周啊,趕緊也爬上車,隨車送方怡去了醫院。
方怡的背部青仲一大片,醫生也不知給她打了什麼針,然後讓房仲述去取藥,上上下下跑了一通,醫院拒絕房仲述讓方怡住院的請求,房仲述無奈,只好背起方怡出了醫院;在醫院門口,房仲述問方怡往哪走,方怡咧嘴吸了一口氣,疼啊!
“嘖嘖,你這房子值一百多萬吶,有錢人。”將方怡扔到沙發上,房仲述跟做賊似的,將方怡的房子裡裡外外看了個遍後評價道。
趴在沙發上的方怡哼哼嘰嘰的也不知在說什麼,房仲述倒了杯開水,侍候這位祖宗吃下藥,這藥有安眠的效果,方怡服下後不久就睡皮子打架;房仲述只好將她橫抱而起,之前將房子打量完,自然清楚哪個房間是方怡住的。
忙活完倒是出了一身臭汗,房仲述很是得意的展示一下自己的肌頭肉,這些日了的訓練也沒白廢,至少把方怡背來抱去的還應付的不錯;若是沒有這段時日的訓練,估計自個剛才那個瀟灑的橫抱是肯定使不出來的。
方怡的房子約有120平方米左右,房仲述算是無家可歸的人,常住在辦公室內總是不大舒服的,如今看到這樣的大房子,房仲述自然不會浪廢;他連藉口都打好了草稿,若是方怡問起,就說自個要照顧她這個病人。
這個藉口極好,方仲述很不見外的將冰箱裡的東西取出來,之前一陣體力活,把晚餐吃的東西都消耗的差不多,煮了碗麵又炒了幾樣小菜,再拿出幾瓶啤酒,房仲述點著煙,喝著小酒,感嘆生活真美妙。
這一夜沒有發什麼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三個人鬥地主四個打麻將之類的情節,自然也沒有酒後亂啥又或是走錯房間的劇情。
早晨的陽光如此的燦爛,衛生間內的男女卻玩著大眼瞪小眼,那灑灑而落的水在馬桶內濺起花朵,待最後一滴水盡,房仲述打了個哆嗦後,將自個的鳥收進褲子內,然後非常淡定的走到洗手檯處,甩了甩溼手,將站在門外的方怡擠到一邊,房仲述神情自若的走出衛生間。
方怡眨了眨眼睛,那黑茸茸一團非常清晰的印入她眼球中,直到房仲述走出去,方怡腦海中閃現的仍然是那團毛茸茸;沒有尖叫,沒有吶喊,與房仲述一樣,方怡也是非常淡定的清理內務,然後施施然的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望著對面廚房內正忙碌的房仲述,方怡又眨了眨眼睛。
將一碗放著煎蛋的面推到方怡面前,房仲述稀里嘩啦的吃了起來,如風捲殘雲般吃完麵,房仲述將碗筷放到廚房內,然後腳步穩穩的移到門把處,正準備開溜時,後方傳來方怡的聲音,“幫我換藥。”
房仲述揹著方怡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時,仍然是淡定的表情,“換藥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去醫院嗎?”
“醫院你家開的?”
房仲述無語,象只烏龜一樣慢慢的移動步伐,終於蹭到了方怡所在的位置,方怡卻是趴在沙發上,茶几上放著藥膏。
手有些顫抖,房仲述努力幾次,手仍然還在顫抖,怒了,左手打右手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房仲述呲牙裂嘴的吸著冷氣;右手被左手打得服氣,不再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