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也好有些福報不是?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他們這是為自己積德呢。”姚妮見她和氣,說話也多了起來:“可是幫了我大忙了,得了恩果千年記,可不敢忘。一旦忘了,下回還有誰肯幫呢?”
殷三夫人笑笑,心道,是個不大通人情世故的。又溫言撫慰,道:“如今裡客人多,小姑娘就住在我這裡罷,勝在清淨。”姚妮個宅縮,連吃個KFC不到萬不得已都不跟男同胞拼桌的,自然是點頭。殷三夫人又問她名字,今年多大了。姚妮眨一眨眼睛,反應了一下才說:“我叫姚敏行,今年二十一了。”這新名兒報上去之後得有差不多倆月了,都沒人喊過,這會兒才說第二回,還是用來自我介紹的。
殷三夫人就說:“原來是姚家姑娘。”得,名兒好名兒壞,在這裡對於女人而言,不是那麼重要的(並不),有個好姓兒比較重要。姚妮開始慶幸,她不姓刁或者公羊之類的姓。現在流行雕兄和大俠的CP……
這年齡她還少報了兩歲,殷三夫人卻頗吃驚地說:“看著可不像呢!頂多十六、七。”這個,一個人一旦宅了,面部表情就會少,臉皮不比腦子,用得少,老化也就慢一點。當然,姚妮的呆蠢表現,也讓殷三夫人把她的年紀往小裡估算了,說十六、七歲也是有點客氣的成份。
說了一回話,殷三夫人說:“姚姑娘遠道而來,也乏了,且去安置一下,過一時就到飯點了。”叫身邊一個“趙婆婆”領姚妮到西廂裡安置,還叫青絹陪著。讓殷紅綾留下來:“說說阿玄這一路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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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的行李本來就少,西廂裡從被褥到茶壺都是齊全的,殷青絹把她的妝匣往妝臺上一放,幾件衣服一掛,畫板一架,就齊活了。趙婆婆給姚妮弄了熱茶來,姚妮一摸身上,連一個銅板的辛苦錢也沒有,整個人又不好了一回。殷青絹笑道:“趙婆婆是夫人身邊的老人了,幫著夫人撫養公子長大的呢,”一面說,一面手腳很快地從自己身上摸了個紅包來給趙婆婆,“婆婆辛苦了,姑娘請婆婆喝茶。”
趙婆婆笑著接了,對姚妮道:“頭一回,老婆子就收下了。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不用這樣。”姚妮紅著臉說一聲“趙婆婆辛苦了。”趙婆婆袖了紅包就出去了。
姚妮紅著臉向殷青絹道謝,殷青絹笑道:“姑娘原本就身無長物,還費盡心思攢給夫人的孝敬。只要姑娘少怪一些我們有意瞞著您就好啦。”她這一句話提醒了姚妮,臉也不紅了,尷尬也顧不上了,想到殷家這一腦門子官司就頭疼,問殷青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殷青絹嘆道:“哪家沒本難唸的經呢?”姚妮正要說什麼,忽然覺得自己下腹一陣絞痛!
#整個人又不好了#姨媽疼是每個女人最大的天敵!
因為落水,又有穿越驚嚇,接著是舟車勞頓,姨媽大人也傲嬌了一回,兩個月沒來。眼下突至,姚妮慌了手腳。
#救命#此地沒有衛生巾!
殷青絹見姚妮忽然青了臉,還以為她生氣了,也有點慌亂,連忙說:“真不是有意瞞姑娘的!”姚妮開始疼了起來,額上汗都冒出來了,小臂壓著小腹,人彎得像個蝦米。殷青絹才覺出不對:“姑娘,你怎麼了?”
姚妮垂死聲:“大……姨……媽……來……了……”
殷青絹驚道:“難道姑娘在這裡有親戚?!”
姚妮一翻白眼,差點噎過去:“是……例……假……”
“哈?”
“就是月事啦!”
殷青絹道:“姑娘稍等,我去尋那個來。”她去找的就是月經帶。長長一條,有錢有條件的,塞的就是草紙更好一點的塞柔軟的吸水白紙,條件不夠的,就裝燒過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