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了。”呵呵,最他媽煩你們這些黑社會了!殺人還有理了?
黃花宗主是個爆脾氣,見姚妮不給面子,又就要發作。
香附眼睛都紅了,恨不得活吃了這位宗主,刷她就擋在姚妮跟前了。姚妮一把把她拉到後面了:“小孩子衝那麼前做什麼?”她的倚仗是范姜柏的武力值好嗎?
黃花宗主更怒:“都說鬼母厲害,我今天偏要領教領教。”
姚妮就“呵呵”了,扳著指頭數著:“拒捕、窩藏罪犯、驛站行兇、威脅朝廷捕快,你暴力抗法你知不知道?你倒是試試呀?黃花宗主的花紅,數目應該不少。哦,你本來就有教唆罪,跟我走一趟吧。你這樣的,判不了死罪,你不錢多麼?拿錢贖罪吧!”親,你領教到了嗎?
黃花宗主原本就有點矮胖,穿一身綠綢衣服,現在腰間又繫條白帶子,被氣得一鼓一鼓的,奏像只青蛙!拳頭捏了又松。驛丞連忙來勸:“這位大俠,自來民不與官鬥。您可別壞了成例。”
黃花宗主氣得直翻白眼,不得不忍了這口氣:“要多少銀子?”
香附極有骨氣地不想要:“我只要給阿公報仇。”
姚妮道:“那個砍頭的是刑事責任,這個是民事賠償,你該得的。”
香附小姑娘,正在學習的時候,牢牢記著了刑事、民事,自己參悟。
姚妮一笑:“驛丞,拿紙筆來。他兩家立契,你我做中人。”於是就立了契書,姚妮按照自己的生活水準,給香附算撫養費,又算了喪葬費,添了教育費,狠敲了黃花宗主五百兩銀子,一直算到香附十八歲成年。黑四叔都看呆了好嗎?以前還覺得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做大當家的兒媳婦略不搭,現在一看,就算大當家的常年住山上,這貨也能當個師爺,寫個綁票信什麼的了。太兇殘了!真是錢也要、命也要啊!
馬六一直咬手指頭,心說,窩勒個大擦!當官兒的惹不起啊,大姑娘給力啊!這一出手,可是給黑四報了仇了。必須點贊!
然後這個兇殘的傢伙就扯扯自己的耳朵,問香附:“你姓什麼哩?”黑四叔趴地,真是太毀高冷形象了啊,大姑娘!
香附道:“我姓嚴。”姚妮又問了是哪個yan,給她寫了,都按了手印兒。黃花宗主忍氣吞聲,把帶的錢都卸了下來,才湊夠了數目。
看著黃花宗主的背影,姚妮冷冷一笑:“呸!個死黑幫,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她倒是一點也不怕這黃花宗主的,當年把皇化宗改成個黃花宗的那一位,還不是福壽雙全做了二十年宰相退休、子孫滿堂了?刷刷折了銀票,就交給了香附。然後就發了驛站快馬,遞到京裡,告訴閔長捷:我回來了,還給您帶了只雞,您磨快了刀,殺了好儆一儆猴兒,免得他們鬧得過份,傷及無辜百姓,上頭又要逼六扇門維穩了。
黑四叔等人齊齊看向范姜柏:親孃自稱老孃,媳婦兒自稱老子,大侄子你……給你點個蠟【i】老叔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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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藉著驛館一處偏僻的院子,給嚴老大夫停靈,又買了白布、棺材等物,法事也不及做。香附默默地守靈,又默默地看著火化了她祖父的屍首,裝了個罈子裡。姚妮問她:“你家在哪裡?要怎麼回去?我……想辦法送你回去吧。”這貨相當有警察阿姨的自覺,深深地覺得哪怕捕快不等於警察,有些事情憑自己的良心,她還是要做的。
香附搖頭道:“我跟您走,家鄉已經沒人了,遇災。”
姚妮一想:“也是,你是得跟我進一趟京,當個苦主證人。”
香附小聲道:“不能跟著您嗎?看著阿公的仇報了,我就……”心願了了,該報恩了。
姚妮給腦補成:【對哦,她沒親人了,一個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