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必須要先將初級和中級武功練至相應等級才能學習,百勝刀法之所以賣了個天價就是這個原因,但這本《血刀經》卻不同,沒這個限制,顯然是因為這本秘籍是血刀老祖親自傳下來的,也就少了那些彎路,簡直是一通到底!
所以,儘管受到了學習條件的限制,方傑仍然欣喜不已,覺得自己撿了個大便宜,但面上卻裝出一副苦瓜臉道:“弟子資質太差,這血刀經裡的武功,怕是學不會了。”
“哦?”血刀老祖仔細地打量了方傑一眼,又探手把了下脈,不由得道:“原來如此……你也不必氣餒,雖是武學廢材,但根基尚為牢固,讓祖師爺爺幫你一把!”話音未落,不等方傑反應過來,血刀老祖一隻手捂住方傑的嘴巴,另一隻手將其一拍。頓時打得方傑吐血三升,暈死了過去。
而血刀老祖接住方傑噴出的鮮血後,放到嘴邊舔了舔,自語笑道:“嘿嘿,果然精純無比,若不看你是我徒孫,定要拿你喂刀……”念及此處,血刀老祖往自己胸口一按,也噴出了一口鮮血。與手中方傑先前噴出的那口鮮血混合後,單手朝方傑的後頸一蓋,同時運起血刀**,一股蒸騰的血紅色真氣立即從手心中出,不一會兒便將兩人包裹在了裡面。
倒在草叢裡的水笙現在是又急又怕,下意識地側頭看去,現這一老一少兩名僧人不知再施展什麼詭異的武功,心下又是一慌。終於嚇得暈死了過去。
許久過後。等水笙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現這兩名僧人剛剛運功完畢,那老和尚一臉地疲憊,滿臉是汗,而小和尚卻已經醒來,一臉的欣喜。似乎得了什麼天大的好處。
正驚疑間,只聽那老和尚拿出一柄血刀道:“學了血刀**後,血刀每逢月圓之夜,須割人頭相祭,否則鋒銳便減,於刀主不利。你瞧月亮正圓,難得一十七個人趕來給我祭刀。寶刀啊寶刀,今晚你可以飽餐一頓人血了。”
“人頭相祭?難道是月圓之夜殺的人越多。血刀的攻擊越高?”此刻正驚喜不已的方傑不由得一愣,心中揣測著,嘴上卻道:“十七人?什麼十七人?”
血刀老祖嘿笑道:“這小妞自稱什麼鈴劍雙俠。她老子水岱自居名門正派,說是中原武林中的頂兒尖兒人物,不自量力地要跟咱們血刀門為難,昨天竟殺了你一個師叔,他***,想不到他的大閨女卻給我手到擒來。嘿嘿嘿。咱爺兒倆要教她老子丟盡臉面。剝光了這妞兒衣衫,縛在馬上。趕著她在一處處大城小鎮遊街,教千人萬人都看個明白,水大俠地閨女是這麼一副模樣。”
方傑搖頭苦笑,心想這血刀老祖還真不能將其當成普通的和尚來看,難怪血刀門的幫規是不忌葷腥,為所欲為,敢作敢當……至於水笙,雖然他不反對血刀老祖拿水笙開葷,但脫光了衣服遊街這事,方傑自問自己還是做不出來的,儘管他明知道這兩人都只是npc而已,所以心中隱隱有些不忍,心想若是有機會,不如把水笙也救出去算了,當然,前提是別影響自己的利益。
就在方傑心中有了些惻隱之心的時候,忽聽血刀老祖又道:“那十七人便是來救這娘們的,還在五里之外,嘿嘿,一共有十七騎。這一二百里內,沒聽說有什麼大本領之人,這一十七騎追兵,我都去殺了吧!”
方傑側耳傾聽,隱隱聽到東南方山道上有馬蹄之聲,但相距甚遠,連蹄聲也是若有若無,絕難分辨多寡,這血刀老祖一聽,便知來騎數目,定是將內力灌於耳上,實是果然驚人。
心裡雖暗暗心驚,熟知劇情的方傑面上卻忙學著狄雲原話道:“咱們躲在這裡不出聲,他們未必找得到我們。敵眾我寡,師祖還是小心些地好。”
血刀老祖大是高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