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只是無措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副求救的樣子。可是這個形勢,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忙解釋,或者替他說話。最後飄雪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盯著莫離。
我記得莫離跟我說過,他對飄雪有一份特別的感情,因為飄雪長的像自己慘死的母親。我還奇怪呢,怎麼莫離也會跟他們‘同流合汙’,原來是為了飄雪。那就難怪了。不過這次我可不讓他有幫飄雪的機會。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在莫離開口之前,自己先用這兩句話堵住了莫離的嘴,然後看著飄雪說:“這兩句話的意思就是說:‘自己坦白,就寬大處理;如果要是不坦白,而是讓我從別的地方知道了,嘿嘿,那就嚴懲不貸。’大家都是聰明人,都明白什麼意思吧?”
他們一個個精的跟猴兒似的,什麼不知道啊,我故意這麼說就是給飄雪施加壓力呢。我想好了,先把飄雪的問題問清楚,然後再一個個審他們。看看還有哪個這麼不安分的,虧我還總覺得他們一個個潔身自好,是好男人呢。現在看來可不是這麼回事兒。
飄雪看我這麼氣勢逼人地看著他,他也肯定意識到這次是‘在劫難逃’了,所以勇敢地向我邁進了一步。我抬頭看著他,看他怎麼說。
“豆豆。” 汗!我是母老虎嗎?他醞釀了半天感情,居然只說了這麼一句話,真是讓我無語了,看他這個樣子,他該不會真的跟那個鐵英姿有什麼吧。我打量著他,恨不得自己是個的眼睛能透視,然後看看他心裡想什麼呢。
我勸自己冷靜點兒,等冷靜下來後,我帶著溫柔的笑容看著他,低聲說:“過去的事兒,過去就過去了,我又不會打你。來說吧!”
這是‘誘供’,電視裡看的。嘿嘿,跟‘誘姦’差不多的意思吧,反正就是把答案引誘出來,至於出來只有,是不是真的沒事兒,就是看事情對於我的重要性了。對,我會遵守承諾‘我不會打他’,可是我有別的辦法兒對付他,比如,不理他,哭給他看,如果嚴重的話,就休了他。
想到這兒我不自覺地露出了一抹小惡魔似的笑容,誰都看到了,包括我自個兒都感覺到了。可是隻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那個緊張萬分的飄雪。
我看到莫離向飄雪走了一步,伸出手,看樣子是想提醒他。我馬上用眼神阻止他,眼神凌厲,無聲地告訴他,要是敢拆穿我,我就跟他急。現在看他們有眼神交流,說話,我現在居然也懂點兒皮毛了呢。呵呵,這就叫‘久病成良醫’。
飄雪思考了一聲,然後終於被我誘騙出答案了。他看著我,說了一句話:“你看,這是鐵姑娘帶來的,我爹的親筆書函。” 飄雪說完後,從懷裡取出一封折的有些變形的信,看摺痕是新的,看來應該是知道我來了,所以匆忙之中塞入懷裡的。
我接過信的時候,發現飄雪的手都在抖,看來這封信就是事情的關鍵了。我把信開啟了,可是,偶的神啊,這端木大將軍這字兒也太‘狂草’了點兒吧。沒幾個認識的。
我放下信,看著一個個跟犯了錯誤站在身前的幾個人,清了清嗓子,然後說:“你們應該都知道了是吧?那就派個代表出來,把這件事兒說清楚吧。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說!” 說白了,就是不想承認自己看不懂。
標準的‘自欺欺人’。我本以為他們又會用眼神兒交流,然後再派出代表呢,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一直躲避我眼神,不敢正視我的飄雪忽然抬起了頭:“我自己說。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最清楚。” 好一副自己的事兒,自己承擔的勇敢模樣啊。
“好。” 我也不阻止,因為這正是我要聽的。
飄雪這次很勇敢地看著我,緩緩道出了事情的經過:“你失去記憶了,所以應該忘了我跟鐵姑娘是怎麼認識的。因為這也是咱們認識的經過。”
聽了飄雪的話,我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