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這次肯定氣的內傷了。
“哇塞,飄雪。這兒好漂亮啊?這麼多是什麼樹啊?花兒也好香啊!”我一進去就被鎮住了。黝黑髮亮的樹上開滿了火紅的花兒,那花兒開的非常的狂妄。讓我想到外面的匾額的字兒,感覺很相似。我想如果是這樹是人的話,我一定會說那我肯定知道字是誰寫的了。
“這不是樹,這是一種花兒。”留香剛剛還逗逍遙玩兒呢,現在卻變得很深沉地盯著這些明明是‘樹’卻被他說是‘花兒’的樹看。
“留香,你認識嗎》可他明明是樹啊!哪兒有這麼大顆的花兒啊?”我雖然不是見多識廣,但是也不算是低能兒吧,還不至於樹跟花兒都分不清楚。
“飄雪,你說呢?”恩?留香為什麼問飄雪啊?我們大家也都很一致地把目光移向飄雪。
“沒錯,豆豆,留香說的對,這是花兒。”飄雪也說是花兒耶,看著真的是花兒了,我走過去上上下下的打量,好磅礡的花兒啊。
“這麼大的花兒叫什麼名字啊?”我站在樹下,回頭看向他們問。怎麼只是看著我,卻都不說話啊?所以我只好看向羽了,我總結出個規律,關鍵時刻找羽絕對沒錯。
“帝王花!”羽的眼光深沉,不過還是很清晰地告訴了我答案。
“帝王花?真的很像個狂妄的皇帝耶!我知道了,那匾額上的字應該就是皇帝寫的吧。”這個名字真是抬貼切了,真的很像霸氣的帝王呢?
“皇帝親筆題字的匾額,而且上面寫得還是‘齊天殿’,現在居然還這麼放肆地種滿了‘帝王花’,飄雪你有什麼想說的嗎?”逍遙說完後扭頭看向了飄雪。逍遙什麼意思啊?飄雪要解釋什啊?
“我跟皇帝是好朋友。”飄雪說他跟皇帝是好朋友,那難不成這兒是飄雪的地方?
“這麼說我是猜對了?匾額真的是皇帝寫的,我真是太厲害了。”我開始為自已偉大歡呼,早忘了這麼一叫喊,等於告訴大家我真的不認識那些字兒了。不過,還好大家都沒有拆穿我,我想他們應該早知道這個事實了吧。因為他們都是看著我淡淡地笑,連逍遙的笑容都看起來很溫和,絲毫沒有嘲笑的感覺。
“對了,飄雪,你真的跟皇帝是好朋友啊?那這個‘齊天殿’是不是你在皇宮裡的住處啊?那你是不是可以隨時入宮啊?”我從樹下頭跑過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如果答案都是肯定的就好了。那我以後可以把皇宮當成我家後院,隨時來逛逛。也正好可以常常來看如煙姐。
“是。”飄雪簡單有力地回答。
哇塞,真是太美好了。現在沒有什麼聽到這個字更好的了。
“那我能不能見見皇帝啊?我想看看他長什麼樣子。雖然他人不好,不過那可是皇帝耶!可惜沒照相機,否則留個影多好啊。”我剛開始還對飄雪好好兒說,到了後來開始天馬行空起來了。
“豆豆,你說留個什麼?”飄雪不解地問。也對啊,我怎麼把心裡的想法也說了出來了啊?真是的。
“沒什麼啦。飄雪,快告訴我,皇帝長的帥不帥啊?”誰不對皇帝感興趣啊,那可是隨便說句話就可以決定生死的人;那可隨便說句話就是‘聖旨’的人;那可是隨便吧外面的褂子一脫,就是‘黃馬褂’的人。能不好奇嗎?咱們現代可是講究人人平等的,誰不對一人獨尊的皇帝羨慕不已啊?
“他長得很好。”不知道飄雪說的很好是什麼意思?跟‘二皇子’長的像嗎?我從來沒想過他的長相能跟羽他們比,我也從啦也沒想過他會是我的老公,就連做夢都沒有過。因為在我的定義裡,沒有看過歷史上記載過那個皇帝是絕世大戶帥哥的。
“他長的是不是跟他的人一樣?看起來殘暴,嗜血成性,殘暴不仁。”我對他本來就沒有過好的印象,飄雪說過他從小就是個殘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