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陌生,所以,恭喜師兄,她很快便會忘了你!”路染忽然無比開懷地笑了,整個人被籠上一股柳暗花明後的暢亮。 “你胡說!” 容墨情緒失控地撲了上來,將他的脖頸勒出一道血痕,身影冰冷到了極點,目光卻是灼人的血紅。似乎只要近前之人再說上一句,便會生生掐斷他的咽喉。 “咳咳……”路染輕咳了幾聲,卻是笑意不止,“心先死,身才會死。上回在城南破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