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的?”
聽林韻寧冷冷地“哼”一聲,他急忙說道:“張潤可能與殺手有關,很想知道他的一些事。”
聽他說到殺手,林韻寧沉吟一下低聲說道:“張潤是華山蓮蒲的俗家弟子”
聽林韻寧敘述,陳恪知道張潤在江寧府的一些事。
張潤是蓮蒲的徒弟,卻沒去華山找魏離,而是跑到江寧府的玄都觀去學習道教理論。
這一點很奇怪,魏離是陳摶老祖眾弟子中最擅長玄學的,說他是這個時期的玄學第一人都不為過。
而從關係上講,魏離應是張潤的師伯。
張潤不去找魏離學習玄學,而去江寧府玄都觀學習,不僅陳恪奇怪,林韻寧也感覺奇怪了。
見她沉吟不語,陳恪低聲說道:“他沒想到雲華道人認識魏離。”
林韻寧冷哼一聲說道:“小姑奶奶。”
“哦”陳恪答應一聲。
他與林韻寧的婚事已定,確實該稱一聲“小姑奶奶”。
聽他答應一聲,林韻寧繼續說道:“張潤好武,專程前來府衙向我發出挑戰”
聽她敘述,陳恪知道林韻寧為何揍張潤一頓了。
張潤髮出挑戰,林韻寧應戰,掄起哨棒將他打倒在地。
聽這段敘述陳恪發現一個漏洞,低聲問道:“因為張潤向你發出挑戰,戰後又有一段以武會友的經歷,你才知道他在玄都觀學習玄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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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林韻寧的聲音很冷。
陳恪卻沒注意她的聲音,自語道:“這就有意思了。”
這話不知怎麼惹了林韻寧,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氣,“有何意思?”
陳恪給她分析,“張潤在玄都觀學習玄學,不管目的如何,本應清心寧靜,可他卻去挑戰你,這裡就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是他聞知你的功夫心癢難耐;另一種可能就是想讓你知道他在江寧府,因為你是江寧知府的女兒,師父也是一位坤道。”
說到這他又發現一個漏洞,疑問:“他怎知你的功夫了得?”
問出這話他就後悔了,果聽林韻寧怒道:“要你管。”
聽這道怒氣十足的聲音,他看看這道高挑的背影,對她背對自己說話的行為表示理解。
於是解釋道:“女孩子練過功夫,打個架、切磋一下功夫不算什麼事。”
他真沒覺得算什麼事,那個世界的女人打男人的臉都很正常。
他不接受這種行為,但看到男人被女人啪啪打臉的景象卻也習慣了。
他能接受別的男人被打臉,當然也就接受別的男人被女人揍一頓。
這種觀念上的常態來到這個世界卻要改變一下,嬋兒想揍他一頓卻沒想打他的臉。
這個世界的女人都很溫婉,縱然刁蠻的嬋兒和書劍,不惹著她也很溫婉,這是標準的女人形態。
而林韻寧卻好像是個意外,她對自己除了清冷就是發脾氣。
但他還是理解她的態度,說出解釋的話,卻聽林韻寧再次冷冷地“哼”一聲,邁步往前走去。
對她這個態度陳恪還是理解,成婚在即,兩個無可奈何的人都有情緒,只不過一個脾氣好、一個脾氣不好而已。
他的脾氣好是不得不接受,為了心中的理想他就必須妥協,還對林韻寧產生一絲愧疚。
這是一個冒名頂替者的愧疚,那個陳恪在這個世界消失了,由他這個陳恪承擔起他的一切。
可連人家的未婚妻都要承擔起來,他在良心上實在說不過去。
於是坐在桌前仔細想想,先給自己找個理由,“他倆是娃娃親,從未見過面也沒談過戀愛,我不是第三者。”
這樣暗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