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沉默著,一時也沒抗拒吳應有點親密的行為。
然而,花火可不幹了,她尖叫一聲,“大叔偏心!”
話音未落,她如一隻靈活的小猴子般,一個起跳,直接擠進了吳應的懷中。
花火的動作驚醒了沉思中的雛田。
她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羞澀的紅暈,掙脫開吳應的手站起身來,伸手去拉花火,輕聲說道:
“花火,不要這麼沒禮貌。”
花火卻很是倔強。
反手緊緊摟住吳應的胳膊,不肯下來。
寧次也收回了飄飛的思緒,眼神變得柔和了幾分。
他上前先將雛田拉著遠離了吳應,這才對花火說道:
“作為日向一族的一員,在外面還是要注意形象的。”
花火皺起小鼻子,輕哼一聲,乾脆將頭埋進了吳應的胸前。
“家族、家族的,明明寧次哥哥當時還很恨這個家族的。”
寧次目光不由投向吳應,帶著幾分凌厲的殺氣。
吳應摸了摸鼻子,將花火抱到地上,說道:
“雛田,你最近也住這邊吧,村子才經歷過侵襲,終歸還是有些不安全的。”
花火哼哼著,對吳應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
吳應在她頭上輕輕揉揉,“你想住多久都行。”
說完這話,吳應才看向寧次。
“之所以把你留下來,是想幫你把那個咒印去掉。
不過那是作用於靈魂的咒印,要想去除,得剝離一部分靈魂。
那種疼痛,常人是無法忍受的。
你的天賦確實不錯,我也想看看,徹底沒了束縛的你,到底能走多遠。”
吳應的神情一時變得嚴肅起來,他靜靜地看著寧次,等待著他的選擇。
雛田抿了抿唇,眼神中滿是擔憂地看著寧次,半晌,她才稍稍彎腰,說道:
“寧次哥哥,對不起……”
寧次怔了怔,上前扶住雛田,眼神愈發柔和,“不要說這種話。”
吳應在心底裡惡趣味地想著:
那寧次也算是對雛田從小就一見鍾情了,後面哪裡還會有小黃毛鳴人什麼事。
怪就怪他們是兄妹,呵呵!
這樣想著時,他看著寧次帶著一種決絕的神情看向自己,嘆息著問道:
“你就這樣直接決定了?”
寧次堅定地點點頭,目光不由自主地掃向雛田和花火。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期待的氣息。
吳應嚴肅說道:
“可能還是存在危險的,至少別人靈魂缺失我不知道有什麼後遺症。”
雛田雙手不由緊緊交握在胸前,眼中滿是擔憂。
她那原本溫柔的眼眸此刻蒙上一層焦慮的薄霧。
她微微咬著下唇,目光緊緊地盯著吳應和寧次,彷彿只要她一移開視線,就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寧次哥哥,真的要這樣嗎?萬一……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可怎麼辦?”
雛田聲音微微顫抖,她的內心是不安的。
她深知籠中鳥咒印的強大與危險,剝離它絕非易事,稍有不慎,後果不堪設想。
花火也不鬧騰了,靜靜站在一旁。
她的小臉上滿是嚴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場景。
似乎也感受到了此刻的凝重氛圍,就連呼吸都輕了不少。
而寧次,他的神情卻無比堅決。
他挺直了脊樑,目光如炬,準備迎接這改變命運的一刻。
“我已經決定了,雛田,我不想再揹負著這份痛苦,就讓我再任性一次。”
寧次聲音沉穩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