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杜嘯天卻只考了個80分,低於平均分數線。
北方人常常說,南方沒有冬天,過年都不下雪,不冷。其實說這種話的人,大多是沒有到過南方的人,他們只是以天氣預報上的資料說話而已。
南方的冬天,雖然氣溫不低,但卻是很陰冷的,並不如北方人想像中的溫暖,很多習慣了零下二三十度的北方人,初到南方,也一樣會感冒。
杜嘯天現在就感冒了,早上被窗外的鞭炮聲驚醒後,他就覺得頭有些暈。看看床頭的小鬧鐘,已經九點多了,杜嘯天沒有再睡,從床上爬起來。
相比起屋外不時炸響的鞭炮聲,屋內顯得有些冷清,杜大山和張翠花一早已經到店裡去了。
杜嘯天洗了臉,吃過老媽留在桌上的早餐後,回到房裡想上會網。迷迷糊糊的來到空蕩蕩的書桌前,杜嘯天啞然失笑,看來自己真是病得不輕,居然忘記了,現在還沒有個人電腦。
找了兩片apc和水吞下,杜嘯天無聊的開啟了家裡的14寸黑白電視。雖然已是年邊,可電視上的節目並不多,只是翻來覆去的重播著往年的春節晚會。
“咣咣咣。。。。。。”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杜嘯天皺皺眉,猜想著是誰一大早前來敲門。
“誰呀?”
杜嘯天開口問了一句,可來人並沒有回答,依然倔強的敲著那不太厚實的門板,大有不開門就要把門板敲碎的意思。
找了件大衣披上,杜嘯天開啟了門,探頭往外,想看看來的究竟是誰。
“咣。”一聲巨響過後,傳來的是孩子們喜歡的笑聲。
“哈哈哈。。。。。。怎麼樣,杜嘯天,還沒起床呀?”葛富家開心的笑著問道。今天他已經被小夥伴們下過好幾次‘地雷’了,現在炸杜嘯天一傢伙,終於算是找回些面子。
杜嘯天拍掉身上的鞭炮屑,對尋聲看去,說話的是同學兼鄰居的小胖子葛富家。他的身邊還跟著同一條巷子幾個小孩。每個小孩手裡都拿著根點燃了的香和幾個鞭炮。因為還沒到年三十,所以他們還都穿著舊衣服,新衣服是要到年三十的晚上才能穿上的。
“杜嘯天,我爸爸給我買了鞭炮,我們一起去放吧。”葛富家用手拿了個鞭炮點燃,在鞭炮沒炸前,以自認為蕭灑的姿勢扔出去,等鞭炮炸響後,笑著對杜嘯天說道。
杜嘯天按了幾下昏沉沉的腦袋,在思考著應不應該去。鞭炮家裡是有的,老爸因為怕過年店裡的生意忙,所以一早就賣了不少鞭炮放在家裡存著。只是杜嘯天對鞭炮的興趣不是很大,因為前世禁放了十多年的鞭炮,他已經很不習慣鞭炮的聲音了。
前世,鞭炮的消失使街道變得冷清和沉寂,過年的氣氛也慢慢的變得淡了。那時,杜嘯天獨自在外漂泊,為了三倍的工資,過年上班對於他來說,在正常不過了。
“咣。”在杜嘯天低頭思考的時候,一隻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鞭炮在他的腳邊炸響,一股濃濃的硝煙味,順著鼻子,直衝進他的肺裡。
“老單仔,你幹什麼。”杜嘯天還在茫然,有些弄不清夢狀況,站在他身邊的葛富家已經憤怒的叫了起來。
“胖子,怎麼樣,要不要來打仗。”老單仔對著手中的香線吹了口氣,那樣子就像是西部牛仔吹自己手中的槍一樣。
“老單仔,你別太欺負人,別人怕你,我們二巷的人可不怕你!”葛富家大聲的叫著,只是他的聲音讓人聽著有些發虛。
杜嘯天這時也想起了來人的身份。單紅兵,一個家住在四巷的孩子,比自己和葛富家大一歲,時不時的跑到他們二巷來吵些事,二巷的孩子們都有些怕他。
單紅兵的家裡很窮,他媽媽在他出生後不久就跟別人跑了,他爸爸沒有工作,靠著幫別人修單車(南方大多叫腳踏車為單車)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