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嘯天說完這後,看了馬富貴一眼。馬富貴對著手中的鼻菸壺看了半天,然後很生氣的把那鼻菸壺扔回來到盒子裡。推了回去。那意思很明顯,這個鼻菸壺連內畫都沒有,怎麼可認稱之為極品。
幾個賣鼻菸壺的老闆,一開始並沒有把杜嘯天放在眼裡。雖然馬富貴在介紹的時候,說過杜嘯天是在博物館工作的,但是他們也只是微微驚了一下。
現在有真本事的人夭少,他們並不認為這今年輕人會有什麼真本事。就算走進博物館,也是用錢打點進會的。
可是現在。杜嘯天只用了一個故事。就從旁點出了鼻菸壺的價值,這就讓他們不得不對杜嘯天刮目相看了。
“哈哈”就在眾人都有些愣神的時候,突然一陣笑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眾人聽到笑聲,全都轉過頭來。
只見發笑之人是一個老者,看起來像五六十歲,又像七八十歲。他頭全白,卻發滿臉紅光。滿臉的皺紋,卻又聲音洪亮。
這老者看到大看全都看過來,捋捋那已經沒幾根的鬍子小笑著說道:“小哥的故事說得很動聽小老兒這裡也有一個!卜玩藝,不知道小小哥能不能幫看看。”
老者主意未停。乾枯的右手一翻,一個小小的鼻菸壺出現在了他的
。
老者這個鼻菸壺光華圓潤,非金非玉,除了微微現在紅色外,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馬富貴撇撇嘴,網想說又是一個沒有“內畫。的鼻菸壺,有什麼好拿出了現眼的。杜嘯天卻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老先生,你這寶貝,能不能借我仔細觀瞧一翻。”杜嘯天非聳恭敬的說道。
老者的眼睛亮了一下,哈哈笑道:小哥只管拿去看好了。”
杜嘯天小心翼翼的連過老者的鼻菸壺,先拿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然後又很小心的把鼻菸壺翻轉過來,仔細的認真看過之後。這才還給老
。
“老先生。東西物歸原主,不清你老收好了。”杜嘯天語氣更回的恭敬。
老者點點頭。卻沒有把東西收起來,而是微微的鞠了個躬,用雙手捧著鼻菸壺伸向杜嘯天。杜嘯天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馬上搶先一步,伸出雙手。接過老者的鼻菸壺,擰開壺蓋,到出少許鼻菸,放在鼻上吸聞一會兒。然後很恭敬的用雙手將鼻菸壺還給老者。
這一系列的動作,別說是馬富貴沒有看懂,就連那幾個賣鼻菸壺的都不明白,這兩人玩的是什麼名堂。
其實這是一種很古老的,關於鼻菸的文明禮儀。它耍表達的是相互尊敬和信任的意思。老者知道杜嘯天已經看出了這個鼻菸壺的不凡之處,對於他沒有想方設法的佔有,而是馬上還回來。並提醒自己妥善收藏的品質很是欣賞。所以才做出了這個。禮儀。一來是對杜嘯天的善意提醒表示感覺,二來是想進一步試試杜嘯天的功力。
老者這個鼻菸壺炸一看非常普通,但是杜嘯天卻一眼就眼出了它的不凡之處。
這個小小的鼻菸壺用料非金非玉,但是它卻是非常名貴的犀牛角精緻而成的。犀牛角古來就是價比黃金的所在,現在隨著犀牛的近乎絕種,更是身價直線上升。
如果僅僅是犀牛角,還不至於讓杜嘯天如此的在意。犀牛角雖少,但是杜嘯天真要找的話,還是能夠找到的。
這個鼻菸壺就珍貴的地方有兩點。一是它的歷史。犀牛角質地堅硬而細密,有純黑色,稱黑犀角;有純黃色,色如黃金,但是卻從來沒有紅的。它之所以會變紅,是因為常常被人拿在手中把玩,年曠日近,吸收了人體手中的汗液,才是變紅的。不論是黑犀角還是黃犀角,想拿讓它自然變紅,沒有兩三百年,跟本不可能做到。這就說明了這個犀角鼻菸壺成品之後,至少被五六代人不間斷的使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