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找了一個地方隨便吃了一點東西。何大清就讓何雨柱揹著自己繼續趕路。
順著何大清指的路,何雨柱帶著他來到一個小院子。
何雨柱敲了敲門,接著從裡面走出一箇中年婦女。從面容上看,她年輕的時候應該還是挺漂亮的。
何雨柱見到人以後,一臉的疑惑。而何大清開口對那婦人說道:“我在你這租間房。”
“進來吧!”婦人側身讓何雨柱和何大清進屋。她看何大清的眼神有些複雜,見到何大清被人揹在背上,有些擔心的神情流露,但是很快臉上又恢復了平淡。
何雨柱沒有說話,他揹著何大清走了進去。何雨柱覺得自己父親和這個婦人一定有些故事。
走進院裡,何雨柱看見院子雖然有些破敗但收拾的很乾淨整潔。
中年婦女帶著他們走到一間偏房。開啟房門,讓何雨柱和何大清看。自己則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看屋子裡除了放了幾張破舊的凳子其他什麼也沒有,空空的。有些嫌棄。他想讓何大清換一間卻聽到何大清的聲音:“就這間吧。”
何雨柱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開口問道:“爹,這裡面床都沒有,,你要住這?”
“沒床找幾塊木板搭一個就行了。就這裡了。你放心吧。”何大清堅定的說道。
“那誰來照顧你啊?”何雨柱問道。
“我等會兒和她談談。她肯定會照顧我的,大不了我給她工錢。”何大清說道。
何雨柱看了看,婦人進屋了,於是低聲問道:“爹,你和她是不是有什麼故事啊?我看你們兩個都有些奇怪。”
“她是我工友的遺孀。我剛來保城的時候,她是我們廠的後勤主任,挺照顧我的。不過因為一天晚上喝醉酒,跌倒在水溝裡,等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沒了。他家裡就他老婆和一個還在讀小學的女兒。所以喪事是由廠裡辦的。我因為感激他照顧我的原因,就把這事接了下來 。所以也就認識她了。因為不是因公死的,所以廠裡也就給了一點喪葬費。她又沒有工作。所以日子過得挺難的。我時不時的接濟一點,平時出去做席面也叫上她。”何大清說道。
“你們之間不會有什麼吧?”何雨柱問道。
“你小子想什麼呢?你爹是那樣人嗎?”何大清說道。
何雨柱有些說不出話了,他很想說你就是那樣的人。
何雨柱的沉默讓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他小聲的說道:“有次我在主家多喝了點酒,衝動了些。不過被她拒絕了。她也知道我和白寡婦的情況。她要我和白寡婦斷了,她就願意跟著我,可是還沒等我和白寡婦說。我就出事了。”
這下何雨柱更加無語了。難怪白寡婦要這樣對你。你這是活該啊!
“你揹我過去找她。我和她談談。”何大清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無奈只能起身背起何大清,朝著主屋走去。
何雨柱剛揹著何大清走到主屋門口,中年婦女就從屋裡走了出來。
“秀英,我們談談吧。”何大清說道。
“進來吧,”
何雨柱把何大清背進去,然後自覺的起身想要離開。他覺得兩人的談話他不適合聽。
“柱子,你也坐這兒。我和你英姨聊的事你也聽聽。你也好放心的回去。”何大清說道。
何雨柱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秀英,這是我兒子。何雨柱。我之前也和你說過的。要不是這次他過來看我,可能我就見不到你了。”何大清說道。
“你出事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過我不好過來看你。你現在怎麼樣了?”那名叫秀英的婦女問道。
“我是差點被白大花害死。”何大清把自己出事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