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道老人家。
某一年,老人家出山了,給大家說,“年”怪並不可怕,它最為怕紅色之物和火光、炸響。
在除夕這夜,教人於大門張貼喜慶的紅色字畫,和燃放鞭炮。
果然,老人家的道行不是吹牛叉的,當“年”怪闖入民間,準備再次放開肚皮開年飯的時候,赫然為紅色的字畫所驚懼而退縮,然後,再被鞭炮噼裡啪啦的一通炸響,頓時嚇的屁滾尿流的鑽進海底,找巫婆唸咒壓驚去了,然後,便沒有再上岸來了。
而,人們為了保個平安,除夕此夜張貼喜慶紅色年畫和燃放鞭炮,便以一種習俗文化沿襲下來了。
這便是過年的來源之傳說。
其實,除夕,在這天,還有一個習俗,那就是閤家團圓。為什麼要在這一天團圓?其最早的意義,自然是為了凝聚眾力,對付“年”怪。
當世紀的軲轆無情無義地向前奔走過去,“年”已經被淡化了,到了夢同學那個廿一世紀,“年”,已經淪落為守巢老人家們渴望孩子相聚的惦記。
馬婉兒自忖自己都年到不惑,卻居然還是沒羞沒躁的惦記著那個讓她子叛親離的冤家,是不是有點近乎無恥呢?
窗紙的光線逐漸的昏暗,一些雪花兒飄在窗稜上面微微一滯然後又繼續它下滑的軌跡。
紅通通的炭火盆邊,赫連彩蝶和俞鈺兩女沒心沒肺的嬉鬧著,好像,即使是整個世界立刻要消失了,她們也可以樂天的進行到底。
赫連彩蝶看了馬婉兒一眼,忍不住道:“大姐,你在想什麼啊,又在想那個沒良心的混蛋是不?”
俞鈺笑道:“難道你騷蹄子就不想麼?”
赫連彩蝶撇了撇小嘴巴,道:“那混蛋,估計外邊又有新歡了,早把我們給忘記了罷。”
俞鈺道:“對於某混蛋來說,你也是他的新歡,別忘了,他還沒有跟你真真正正同房過噢,呵呵呵。。。。。。”
“你——”彩蝶不幹了,又再次伸出爪子。
“不來了——”俞鈺顯然最怕癢,舉手投降。
彩蝶道:“不成,戰爭是不是結束,從來是由勝利者說的算。”
她張牙舞爪氣焰兇猛的模樣,俞鈺連忙跑到馬婉兒背後躲,嬌呼道:“大姐,救我啊。”
馬婉兒沒好氣的道:“別鬧了,有人來了。”
彩蝶不確定的扭頭向關閉的房門看去,果然,適時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神色有點意猶未盡的遺憾,收回了爪子。
俞鈺拍拍****,一副劫後餘生的慶幸。
馬婉兒開啟了房門,端莊賢淑的夢夫人出現在面前。
馬婉兒一邊讓過一邊道:“夫人請進。”
俞鈺和彩蝶兩女一起道:“夫人(媽)。”
夢夫人看了俞鈺和馬婉兒兩女,微微笑道:“你倆,就跟小妮子一樣喊我‘媽’吧。”
俞鈺眉頭微微一揚,眼神閃現一縷亮光。畢竟,被認可,是小三一項非常艱辛的奮鬥,其難度,絕不下於合同工轉正成為公務員。
顯然,馬婉兒也跟俞鈺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的,可是,她的反應,卻完全迥異,不是激動不是亢奮,而是尷尬。
嗯,她的年紀也就稍微小夢夫人幾歲,倘若在一起,不知道的人,絕對不相信她是夢夫人的兒媳婦,而是她的妹妹。
哎,都是那個冤家口味太重惹的禍,姐弟戀也就算了,還整出大嬸大姨大姑忘年戀的,偏偏,現在,這個冤家已經完全佔據了她的靈魂每一分每一寸,讓她如同深陷沼澤,再事拔足,已經是太遲太遲了!
俞鈺可不管,先喊了再說,雙手一福,牙齒伶俐吐聲清脆的道:“媽。”
夢夫人含笑答應了一聲,然後望著馬婉兒,微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