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在炸裂,血肉一塊塊迸濺開來。。。。。。
這是一種什麼的恐怖場景?
人們麻木了。
甚至,連皓月少爺最後那一陣慘絕人寰的慘叫都給忽視了,人們的腦海之中,只是記得一個一襲青衣的青年人說過這麼一句話:
喊支那豬,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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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家族的府邸,還是那麼的安靜。
雖然,夢同學獲得了武尊稱號,他享有自己組織百人勢力的合法權利,有不為任何家族奴役的權利,不過,人家北上家主說的好,現在,您不可以做我的工人,那做我的客人難道還不成嗎?
這當然成。
何況,北上家主說的很有道理:夢先生,您究竟來自中土,對這裡不怎麼熟悉,很多程式您也未必知道,譬如,怎麼招人,招哪一類人比較適合,這些,都是關鍵到未來事業走向的,是必須謹慎對待的不是?
酒井安德走了。
雖然,他對夢同學極有眷戀之情,但是,當他的家人知道他獲得武尊稱號之後,舉族歡騰,書信催促的緊,說道鎮上已經宣佈舉行二百桌宴席,媒婆踏破了門檻,至少有數十個漂漂亮亮的大家閨秀等著他回去挑選。
嗯,敢情,修身齊家治天下,都是童話騙人的。
應該是修身,治天下,最後才是齊家。
男人得到天下,才得到女人;而女人得到男人,便得到了天下。
多麼痛的領悟!
現實就是如此殘忍。
酒井安德是個孝義少年,在形勢比人強這個時候,他唯有向現實妥協。
於是,那一夜,他和夢同學,以及西村白狼、井川彎上喝酒到了天明,最終,醉倒在地,結果,還是夢同學把他抱上來接他回家的馬車裡面。
酒井安德迷迷糊糊道:“大哥,他日,你回到中土,也不可以忘了我呀。。。。。”
遠遠坐在輪椅之上的西村白狼和井川彎上眼角溼潤了。。。。。。
要走的,終是走了,要留的,卻是。。。。。。
按以往規則,西村白狼和井川彎上二人傷情極重,甚至,可視之為殘廢之人,沒有任何一個家族願意白白供養兩個廢人的,雖然,他們對北上家族作出了極大的貢獻,但是,也會在獲得一筆較為豐厚的補償金,然後,被驅趕出去的。不過,因為有夢同學這位武尊在,看在他的面子上,哪一位高層也不敢輕易開口驅攆。
他們曾經的生死與共,那過命的交情,只要不是瞎子兼聾子,都會懂。
倘若在夢同學未走之前,先行驅逐他們,惹毛了這個殺神,誰都想象不到會生什麼樣的悲劇。
皓月少爺的悲劇,就是一個很生色的例子。
給夢同學面子的事情,還不止於此。
按以前的規則,武士奴役於家族,本是互為利益各取所需相互利用關係,在職期間,生死責任自負,僱主的根本意義,在於給你提供一些諸如參加武尊競賽和人脈交流的機會平臺,來榨取武士的價值,僅此而已。
可是,這一回,當聽到枝子小姐彙報,夢同學已經答應了給予犧牲的十名武士體卹金,當下,北上家主也沒有任何猶豫,乾脆利落的吐出一個字:給。
更讓大家意外的是,夢同學向護衛總管佐藤寒衣要來了這些兄弟的家庭地址,然後,讓仙子寫信給武藤忍卿,按名單之列,每家送上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銀子,在中土不算什麼,但在這較為落後的扶桑,已經足夠安置一個普通家庭好一段時期了。
這倒不是夢同學小氣,而是,他深知,鬥米養恩,擔米養仇之道理。
適當的幫助可以,過度的扶持,將會把人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