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皺眉道。
“有!”莊周沉聲道。
“有?”
“今日我的《齊物論》,就是講此,你待會就能聽到!”莊周鄭重道。
“哦?你的齊物論,還有關於咒印的?”金母元君驚奇道。
“一法通,萬法通,若是能理解我的《齊物論》,一切將不是秘密,只是沒想到未來的那個,起源盡然是我的《齊物論》!真是,一切皆有緣法!”莊周嘆息道。
金母元君:“????”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去講道了!”莊周深吸口氣道。
“嗯!”金母元君點了點頭。
莊周緩緩走到大門口,就要跨出大殿之際。
“哦,對了!”莊周扭頭看向金母元君。
“什麼?”
“不用刻意的壓抑自己來襯托我!你的大道,可不比我差!逍遙宮,是我們兩人的,你不僅僅是莊子夫人,同樣也是金母元君!”莊周微微笑道。
說著,莊周跨步出了大殿。
或許,只有金母元君才明白莊周話中的意思。這些年,外人都稱呼其為莊子夫人,而好似忘記其叫著金母元君了一般。
這不是莊子大道超越金母元君太多,而是金母元君故意低調,掩飾自己光芒,盡給莊周綻放光彩的。這或許是對莊子太愛了,才甘願做著陪襯。
這份壓抑,本來是金母元君心甘情願的,但,此刻被莊周提出來,卻讓金母元君心中一陣溫暖。
最幸福的,不是有個多愛的人在身邊,而是有一個珍惜自己多愛他的人陪在身邊。
看著莊子跨出大殿,金母元君露出一副幸福的笑容。
……
逍遙學宮廣場,已經人山人海了。
莊子踏步而開。
“莊子先生!”
“莊子!”
“先生!”
……
……
……
無數人恭迎莊子,併為其讓開了一條道,供莊周緩緩走上了高臺,盤膝坐在高臺之上,看向來自天下各地的學者。
莊子坐下的瞬間,萬籟俱寂。
數十萬人前來,居然一瞬間針落可聞了。期待莊子的講道。
高臺之上,莊子看了看臺下的無數人,深吸口氣。
齊物論,可是莊子籌備十年的作品,其神妙比之逍遙遊,絕不會差,甚至可能開啟一個時代的篇章,莊周自信,今日前來的所有人,必有所獲。
就在莊子要開講的瞬間。
“老師,老師,老師……!”
遠處天邊頓時射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
“誰?”四周無數人頓時臉色一沉。
這莊子要講道的一刻,被人打斷了?
逍遙宮的弟子們,頓時全部站起身來:“是師兄?”
“嘭!”
卻看到,那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頓時跌落在莊子講臺之處。
“老師,弟子打擾老師講道了,只是,弟子不敢逗留啊!出事了,韓國出事了!”那渾身是血的男子焦急道。
“出什麼事了?”莊周也是臉色一沉。
此人,莊周再熟悉不過了,是莊周特意從逍遙宮弟子中挑選的幾人之一,專門放在鄧陵子旁邊,以防鄧陵子有個什麼情況,自己好及時知道的。這怎麼渾身是血了?
“魏國這兩個月,出兵韓國,韓國連連大敗,並且使者去各國求援了,而楚墨鄧陵子,帶著墨家弟子,在韓國,幫著韓國防守,墨家防禦本來就很出名,可是,這次遇到了龐涓,龐涓帶著魏武卒大軍,一路高歌,就連墨家弟子也防不住啊!”那渾身是血的逍遙宮弟子說道。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