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誇張的說道:“可不是瘦多了嗎?天天被他們關在家裡,就算給我好吃好喝好住,可是沒有美人相伴,這相思病也要把我給磨瘦了呀。好了,不與你說了,我還是趕快去找我的美人,解一解這相思之苦。”
說著他便起身,急匆匆的離去了。瞧那樣子,倒好像真是慾火焚身,急著要找人救急的樣子。
不過白若雪卻知道,賀蘭尋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他的花名在外,也確實有不少的紅顏知己,但是若是他因為思戀那些紅顏知己便憔悴成這樣,白若雪卻是萬萬不相信的。
而且賀蘭尋今日確確實實的奇怪,便是連離開的時候,他也沒有正眼瞧白若雪一眼。
彷彿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愧對於她。又或者是擔心自己在他的眼睛裡看出了他不想讓人知道的情緒。
不管是哪一樣,都讓白若雪有些介懷。
只是賀蘭尋的脾氣她是知道的,不願意的事情,他是斷然不會說的。
所以白若雪雖然有些擔心,卻也只能盼著他自己能解決了才是。
再說賀蘭尋出了白若雪的院子卻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向下人詢問了宇文清的所在。
他來玄親王府倒是尋常的,可是主動找宇文清卻是頭一遭。
只是他在白玉橋上見到宇文清的時候,宇文清卻只是淡淡的笑,毫不詫異,好像分明就知道他會來一樣。
賀蘭尋也不拐彎抹角。
“當初,你分明知道我父親的心思,卻不加以阻止,就是為了如今叫我父親欠你一個人情吧。你知道我父親軟硬不吃,叫他幫你,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受你的恩惠。宇文清,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竟能把事情想的那麼深遠!”
宇文清斜倚在白玉橋的欄杆上,笑的淡淡如風,“尋世子怎麼會這麼說呢?便是我當初有這個打算,我也為了讓尋世子幫我保密,將令尊大人的意圖告訴尋世子了。尋世子若是能勸得動令尊大人,我便是想的再深遠,如今也是枉然啊!”
“不,你連我勸不了我父親也算計到了。不是嗎?你知道我父親的脾氣,他若是認定了一件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而且他剛愎自用,對後輩更是不屑一顧。我便是他的兒子,他也是聽不進去我的話的。何況你為了達到目的,不是故意叫人在我父親耳邊宣揚,說皇上要對他動手的嗎?”
賀蘭尋不是笨蛋。雖然事先不曾想到宇文清有這樣的目的,但是事後卻已經明白了,一切根本就是宇文清的計劃。為的就是讓他的父親效力與他。
“呵呵,我說過每個人都有他的弱點,抓得住的話,誰都能為我所用。”宇文清笑的一如既往的淡然。
“你呢?就不怕有一天也被人抓住了弱點嗎?”
“若真有那一天,我也只能認輸。願賭服輸,這是我做人的宗旨!”
賀蘭尋緊緊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他從來不知道這世上竟真有人可以在談笑間讓檣櫓灰飛煙滅,屈指一動天下亂。
“是為了復仇嗎?”賀蘭尋脫口而出。
對宇文清的過去,雖然他已經全力叫人調查了,可是收穫並不大。
宇文清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也完全沒有變化,好像沒有聽見賀蘭尋的問題一樣。
“我派去的人調查過,證實了淑妃娘娘當年產下的確實是死嬰。而淑妃娘娘在去越北國之前,曾四處流浪,在那個時候,她都是一個人,身邊根本沒有一個叫宇文清的兒子。應該是你在找到她之後,帶她去了越北。你知道越北國的月顏公主喜歡南方的刺繡,所以便故意將淑妃娘娘的帕子輾轉送到她的面前。你為的不是讓她教越北的人刺繡,而是為了找到一個有力的證人,證明你是淑妃的孩子。我還不知道淑妃為什麼會認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