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獨孤修羅來報仇,到時候還是要死,就這麼簡單。”
李世民搖搖頭,他不信這話。
事實遠沒有這麼簡單,而且柳木如何會知道平陽昭公主的事情,如何知道獨孤修羅的事情。
但李世民沒再追問下去,只說道:“如果……二哥失敗了。失敗之前,會送你們遠行。”
李世民自稱二哥。
而且他並沒有向對其他人那樣,許以高官厚祿,而是在說萬一失敗會如何。
柳木沒道謝,也說了一句:“就憑……二哥這句話,你敗不了,莫小看我,我的老師是騎青牛的。”
柳木再沒再稱殿下,也是叫了一聲二哥。
李世民笑著搖了搖頭,又品了一口那茶:“恩,確實不錯,有春的氣息,這苦中帶著一種莫名的香味,好茶。”
“二哥,加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茶還是茶嗎?茶簡單的就是茶。”
“有理。”李世民招了招手:“來這邊坐,二哥問你,這份資料上講……”李世民拉著柳木開始討論一些情報。
樓上,房玄齡、杜如晦以及秦王府幹文士武將都到了。
他們要了西樓的雅間,叫人安排準備點心、酒、下酒菜。然後找了一位荷官發牌,每局的籌碼不大,也就是一貫錢。但輸的最多的一人,今天負責結賬。
聞月閣西樓的次等雅間內。
以尉遲寶林為首的秦王府一眾子弟與太子府屬官家的年輕人懟上了。
賭得不大,但賭注之外,卻加了額外的要求。
比如說:馬、刀、弓之類家中長輩賜下的物件。
另一處自由間內,這裡來玩的都是臨時湊在一起的,竇世寬喜歡這樣的場子,誰也不認識誰,但在這裡自己還算有贏有輸,玩的也是挺快樂的。
可運氣不好的是,他手頭又沒有錢了。
竇世寬來到櫃頭處:“週轉一二。”
“公子請。”有夥計把竇世帶到了側面的房間內。
竇世寬拿出的依然是那一件竇太后賞賜給家族子弟的物件,每一次抵押這東西,他都能翻本。
一個正在寫憑條的夥計突然發現竇世寬的衣袖上有許多的字跡,立即給另一個夥計打了眼色。
那夥計在收拾桌子的時候,將洗筆的帶有墨的水無意的倒在竇世寬身上。
正寫憑條的夥計趕緊起身:“公子贖罪,立即為公子漿洗衣物。”然後對另一個夥計吩咐:“立即去取一件上好的絲麻衣為公子暫時穿用。”
竇世寬也沒想太多,換了衣服拿了籌碼就趕緊去桌前佔位置。
一夥計將那件衣服趕緊拿到後院。
有人分析:“這是抄寫文書印在衣衫上的,估計是抄得急,沒等墨跡幹就急著往下寫。”
好幾人開始拼上了殘留的痕跡,並且開始推算到底是什麼字,組成了什麼樣的意思。
足足一個時辰後,這份東西放在柳木面前。
“小郎君,發現一個意外的情報。這是從太子府竇世寬衣袖上發現的,我們認為就是這個內容。是請求從鄧州秘密運糧食三萬石送到豳州(今彬縣)的信。但寫信的人是誰,收信的人是誰,卻看不出。”
“那些不重要了。”李世民沒等柳木回答就作出了判斷:“此事作的好,本王記下了。”
柳木這時說道:“那個竇世寬,我一直想拉他下水。這樣辦,一會讓他再輸,他會再借錢出來,然後把這信給他看,告訴他……”
“無須這樣。安排人當夜潛入他家中,一手鋼刀一手金錠,再出示這信。他也不知道是誰在威脅他,那麼他都不敢去承擔這個走露訊息的過錯。若人才可用,給他一個機會,不可用保他不死。”李世民幾句話就狠辣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