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封信都收了起來後,柳木說道:“每個人的金牌都拿出來。”
金牌,自然就是身為親王爵的身份牌,這代表著爵位、身份,甚至是特權。身為皇子拿著金牌在任何一個州府都可以無條件借兵五百人便於行事等等特權。
第一個把金牌捧在手上的是李恪。
不只是一塊金牌,還有一塊銅牌,銅牌是普通身份牌,僅代表戶籍。
柳木將所有的牌子都裝在了自己隨身的袋子裡,然後站了起來:“你們跟我來。”
門外,護衛牽來五匹馬,柳木讓五人上馬跟自己走。
柳木去的第一站是伍德華利的地中海奴隸軍團的主營,主要的軍官還有重要的軍需物資都放在這裡。
聽聞柳木到,伍德華利趕緊帶人迎了出來。
沒等伍德華利開口柳木就搶先一步說道:“別說話,這裡有五塊牌子你抽一塊。”
伍德華利不太明白,但還是從五塊銅牌之中隨意拿了一塊。
柳木又伸手討要了回來,翻過來看了一眼之後將銅牌扔給了李恪,這才說道:“這位是咱們陛下的三皇子,從今天開始他在你的軍營之中給你作副將,什麼雜活累活辛苦活都可以安排給他去作,他是軍人,不是來享受的。”
“明白。”伍德華利是很簡單的人,他不會去想太多,就依柳木字面的意思去理解。
柳木繼續說道:“他的部下依大唐律,副將的親隨是十七人,我特別給他加三人,一共二十個人,這二十人從你的兵營之中讓他自己挑選,只能從士兵當中挑。所需要的裝備用他的軍功折成錢幣來找我換,可以先借,但需要每月一成利息。”
“公爵,這個是不是有點太苛刻了?”
“我不認為苛刻,身為皇子連這一點本事都沒有的話,那就放棄身份守著百十畝地作一個安穩的普通人,別讓我知道你特別照顧他,後果很嚴重。”
“明白,他只是一個派到我軍營之中的軍人。”
柳木滿意的點了點頭,在伍德華利的肩膀上重重一拍:“你挑選一隊人研究一下夜間泅渡突襲。”
伍德一臉的懵:“什麼是泅渡突襲。”
“報告將軍,我知道。”李恪用了報告將軍的開頭。
沒等伍德說話,柳木就轉過身來:“這是軍務,不可兒戲。”
李恪很認真的回答道:“我真的知道,有兩年時間我斷斷續續跟著神策衛訓練了七個月,雖然沒有達標,但懂了不少。”
柳木一擺手:“我們走了,去下一個軍營。”
李恪被留下了。
伍德華利依然還沒有明白什麼是夜間泅渡突襲,李恪說道:“將軍,我請求看地圖。”
這個要求不過份。
在地圖前李恪一眼就看出了柳木的目的,指著地圖說道:“將軍我們要進攻的敵營,一面是山坡我們需要仰攻,這是最難打的。一面是山崖,我們不熟悉這裡的地形,想繞過去很可能會中埋伏。”
“恩。”伍德華利也研究過這一帶的地形。
李恪繼續講道:“還有一面是平地,卻被敵軍挖了無數的壕溝,這裡不算難,但強攻死傷肯定不小,還有一面是河,河道的寬度足有十二丈,而且水估計不淺。”
“這條河我派人去檢視過,敵軍在河邊還有守軍。沒機會從河裡過去。”
“半渡而攻是非常危險的,我們會被打敗。當年淝水之戰……”李恪一口氣講了三個經典戰役,全是因為半渡而被敵軍擊敗。
第0975節 悲劇的皇長子
講完三個渡河之戰的經典戰役之後李恪說道:“六詔的將軍們研究過秦軍、漢軍、唐軍的戰史,他們肯定知道這一點,所以我們更要反其道而行。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