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回去。”
柳木心說在自己的地盤上這三個老頭出了任何的麻煩,自己都不好交待。
柳木還沒回去,張公謹就到了。
張公謹只看到杭州碼頭上官船這一區域戒備森嚴,尋常的船隻要求到五里外的備用碼頭停靠,或是停在普通的商船區。
還是張公謹亮了自己國公的身份,這才讓船停進了碼頭,正好堵上柳木。
“張將軍。”柳木快步迎了上去。
雙方見禮之後,張公謹問道:“這是準備遠行。”
“原本準備大清早就出發,結果出了一點意外。先到我那裡去休息一下,估計今天是走不成了,張將軍一路勞累,我安排人為將軍洗塵。”
和張公謹說完,柳木給獨孤修德與獨孤修羅見禮:“兩位兄長,倒是別來無恙,聽說兩位往北去了,沒想到這會竟然會在杭州。”
“我們被老程騙了,老程這次騙了不少人。打高昌原本是尉遲將軍先鋒,結果老程追擊一隻吐谷渾軍隊,這一口氣就追到了高昌城不足二百里。元帥還能如何,趁著高昌沒有防備,先攻打高昌,佔了高昌之後由尉遲將軍與老程分兵,各下兩城。”
“然後呢,咱們贏了?”
“贏是自然肯定贏了,但這事還有些變故。不能說好,也不能說壞。高昌還有半數兵馬沒有聚集起來,分散在城池之外駐紮,這會那些兵馬是降,還是戰。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獨孤修德說完重重的罵了一句:“都是怪這老程,依元帥安排我軍攻打天山城,以及四十六鎮中的高寧、威神兩小城,結果沒我們什麼事了。”
張公謹這時說道:“此事怪我,我在軍中病重,勞煩二位送我回長安,這才耽誤了此次征伐。”
“將軍安危更為重要。”
“是我拖累……
柳木聽懂了,趕緊勸道:“先去我那裡休息一晚,估計出發也到明天午後。”
到了柳木那裡坐下,有僕役送來熱水洗過臉,柳木才接過張公謹隨身帶著李世民的親筆信,看過信後柳木問道:“張將軍可知信中內容。”
“只知道帶信到這裡來,你會安排一切。”
柳木示意僕役們退離,僕役們離開之後柳木說道:“聖人信上說,卑沙城縱然是開戰也不能退給高句麗,高句麗使節到長安之後,禮部會與之周旋。那麼,在兩位獨孤將軍之中選一位,實命登州都督,暗為卑沙城、居漆山城與登州三州之都督。”
三人離開長安的時候,高句麗使節還沒有到長安呢,所以他們不知道談判的結果,更何況眼下還正在談判之中。
獨孤修羅問道:“我們一人去登州,那另一人如何安排?”
柳木又看了一眼信,一字一句的說道:“正式開始籌備大唐第一水師,計劃備戰船一百零八條,要求全部使用新式八百五十料快速全帆式戰船,每船備炮滿裝三十六門,日常巡裝四門。眼下的官名是,華亭都督。”
“我暈船!”獨孤修德先一步說道。
獨孤修德暈船這事在路上已經是受足了罪,暈船的人負責海軍,這事實在可笑。
“我呢?”張公謹問道。
柳木將信收好:“信上沒說,只說將軍身體抱恙不適合寒冷之地。那麼我認為將軍可以作為千島之國的第一任大總管。我大唐有資格成為大總管的,基本上爵位都是國公。”
唐朝的大總管,比起後世的兩江總督牛逼多了,軍政吏財等什麼都管。
而且大唐的武官職權在有些時候還高於文官。
秦瓊就曾經作過幷州大總管,他是武官。而文官則作為長史,別駕、司馬等官職。
張公謹再問:“千島之國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