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河隱藏起來,到現如今具體人數不詳,而駐紮在玉都市堂口的堂主卻是響噹噹的人物,名字叫孟月,為數不多的傑出女老大之一,她的堂口名叫十二月堂,專門是負責暗殺的。
用僅有的一隻手撥通了電話,在對面接起來之後,黑豬立馬像哭喪地說道:“月姐,我是城南曼舞夜總會的黑豬啊!我和兄弟們出事了,在這邊一個美容院裡,是被一個保安打的,我們七八個人都被放倒了,兄弟們殘的不少,我斷了一隻手,胸口還捱了一刀!”
張旭東皺著眉頭,這聲音也太悲壯了,冷哼道:“聲音低點,舌頭不想要了?”
黑豬立馬唯諾點頭壓低哭腔,道:“月姐,不是兄弟要麻煩您,是我眼前這個人要見你,說如果您不來,一個小時後就廢了我們,快來救救兄弟們啊!”他在央求,比小孩子和他老孃要零花錢都誠懇。
“哦!哦!”黑豬點著頭,然後把電話朝著張旭東的方向伸去,道:“大哥,我們月姐要和你通話!”
“我不想再白費口水,讓她快點來!”張旭東低著頭,又點了一支菸。
“小子,不接這個電話你會後悔的!”電話裡邊傳出一個女人爽朗的聲音。
“大哥,您就接一下吧!”黑豬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張旭東。
張旭東最看不得這種軟骨頭,而且這個老大是個女人,看在是弱勢群體的份兒上,他腳尖一勾,那手機已經到他的手裡,說道:“是我,有什麼事說吧!”
對方的聲音很爽朗,此刻近距離聽起來也很乾脆,道:“是你傷了我的人?”
“怎樣?”張旭東冷哼了一聲反問道。
女人接著問道:“說,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解決?”
“那取決於你,你還有四十八分鐘,來了一種解決方式,不來則是另一種!”張旭東不等對方再多說,直接便是把電話掛掉了。
張旭東起身掃了一眼,道:“都給老子安靜地趴著,如果被我發現誰有小動作,那麼……”說著手微微用力,便將真皮沙發的木質扶手直接掰了下來,陰冷道:“自求多福!”
進到辦公室裡,看到林心怡手裡握著手機來回的走動,張旭東便說道:“讓客人們都離開,你們也走,沒有我的電話,不要回來!”
林心怡螓首搖著,一咬嘴唇道:“我聽到他們的老大要來了,我們還是報警吧!”
“這不用你操心,我自有辦法!”張旭東有勸了幾句,但林心怡就是不願意走,便臉色一繃,道:“給老子滾,一會兒老子沒功夫保護你們!”
林心怡哪裡被人這樣大聲吼過,旋即也怒了起來:“這是我的店,你讓我走我就走,那我這個老闆還怎麼做!”
“給你三秒鐘考慮時間,你不走我走,再發生任何事情,老子不管了!”張旭東面無好色道。
“你……你這個流氓混蛋!”林心怡從小到大,就算他父親都沒有對他發過火,當下氣的俏面蒼白,淚珠都在眼睛裡打轉,拿起小包和車鑰匙,對李美玲說:“通知客人,今晚暫停營業,他死了明天給他來收屍,我們走!”
“你小心點!”李美玲對著張旭東低聲說,然後跟著林心怡就快步走了出去。
張旭東目送林心怡和李美玲以及美容師和客人們走出店裡,便鬆了一口氣,現在只要等對方來,好好的解決一下這件事情。
半個小時之後,美容院的門被開啟,帶頭是兩個身穿暗青色西服的大漢,站在開啟的門旁,接著又是六個同樣打扮的男子,個個步伐矯捷,身材魁梧,最後則是進入了一個穿著緊身黑衣,卻帶著一塊青色女式圍巾的女人。
黑豬一看到這個女人,就連滾帶爬地想要過去,嘴裡嗚咽道:“月姐,您可終於來了!”
張旭東一腳踩在黑豬的背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