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二老的意思,想要在他們臨走之前,將小弟與青萍的婚事也辦了。他們知道部隊上不行大操大辦,更不講究請客送禮的那一套。二老的意思就是趁著小妹放寒假了,大家坐在一起吃個飯就行。”
袁芷若的這番話,尤其是後面楊繼財婚事這一句,讓楊震微微一愣後明顯有些火氣起來的道:“怎麼繼財和那個女醫生還沒有斷,還捅到了父母那裡去了?這個混球,怎麼就這麼油鹽不進?什麼都聽不進去不說,還給我搞出這麼一套來。”
“我說我當初將他調到下面軍分割槽掛職當副參謀長,晾他的這段時間,他這個好戰分子怎麼會這麼的消停,居然連一個反應都沒有。合著給我在這裡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呢。當初就該下決心,調他去關內去當他的教官和參謀。我看遠隔幾百公里,他還能給我玩出什麼花樣來。”
看著有些暴怒的丈夫,袁芷若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呀,脾氣怎麼一點就炸。那個女孩子最近我也接觸了一些,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人是有些冷淡,但是為人還是不錯的,是一個很顧家的女孩子。性子很堅韌、剛中帶柔,還是很適合繼財這匹野馬的。”
“最關鍵的是這個女孩子看問題很全面,不是那種膚淺的人。如果這段婚事能成的話,對於繼財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繼財的毛病咱們都清楚,但我們做兄嫂想要改正他的這些毛病,並不是一個合適的人選。但自己妻子說的話,繼財也更容易接受一些。”
聽到袁芷若的勸說,楊震有些古怪的看著自己妻子,卻是並未立即回答。沉默良久才道:“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我還怎麼說?現在爹孃的都點頭了,我再堅持反對不是讓二老心理不痛快嗎?”
“既然爹孃都說話了,那就按照老人的意思辦吧。她的工作關係那邊我去說,將她的工作關係從社會部,調到軍區總醫院當一個醫生還是可以的。這個話我去說,他社會部長就算再不願意也不敢不放人。”
“芷若,我之所以反對,我不是在和她一個女孩子較勁。別說她只是社會部的工作人員,就算是他們部長來了也沒有這個資格。我反對的原因不想再說第二遍了,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將她調出社會部,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還有,你不要小瞧這個丫頭,她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的簡單。論起槍法來,至少在手槍上,恐怕你和繼財兩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她的功夫底子,就是張子雄都不是她的對手,在軍內也許只有李明瑞才能勝過她。”
“她左右手食指處和虎口的老繭,雖說經過特殊處理過,但是還能看得出來。只不過一般人都會以為她是醫生,長期拿聽診器和注射器的必然現象。可我卻一眼就看出來,那是長期用手槍磨出來的。”
“而且她的左右手食指處和虎口都有這種老繭,說明她不僅會用槍,而且是可以左右手開弓的那種人。這個世界上能用槍的人多了,槍法好的人也多的很,可能同時左右手開弓的人並不多。單憑這一點,就足可以證明至少在手槍上,她的射擊水平甚至有可能並不比我差。”
“至於我說她會武術,而且身手不簡單。原因更簡單,她的身材雖說瘦長,算的上標準的美女體型。但走路拐彎時候,腳和膝微微內扣,肩膀從來就沒有晃過。走路的時候異常的穩重,步履極其堅實有力。”
“儘管她進行了刻意掩飾,可這多少年養成的習慣,那是掩飾就能完全掩蓋住的?尤其是遇到突發事情,她的雙肩始終都是平的。春節的時候你嫂子不小心差點摔倒,她扶大嫂的時候,雙肩沒有一絲的搖晃。”
“春節過後我專門讓李明瑞抽空去看過,他回來和我說這個丫頭練的是內家拳,而且身手絕對不低。她的性格沒有一般同齡人那麼活潑,顯得有些冷淡就是練內家拳,講究內斂壓制內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