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撓了撓後腦勺,雖然這事早就定了,但還是得再說一聲,而且育幼院裡的孩子也都是聽淺淺話的。
“嗯!我就是再確定問一下!”二郎憨笑一聲,望著淺淺眼裡,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淺淺失聲輕笑兩句,真真和阿三她們這會兒正好過來了。
真真還未走近,就甩著胳膊苦叫道:“累死了累死了,感覺這胳膊像是要斷了似的!”
阿三側目輕笑,“也還好啦!就當是在練字就好,反正每天本來就要練字的!”
真真小臉一垮,苦哈哈的說:“每天練字只要練一百個大字就行了,這兩天抄的紙,都是多少個一百了!每一份上面就不止一百個大字了。”
淺淺輕揪真真的手臂一下,嬌斥道:“真是沒用,你看阿三和小曦兩人都沒有抱怨一句,你還好意思說這麼多。”
真真嘟起唇,委屈的說:“我也不是抱怨啊!我就是說句實話而已!”
淺淺睨視著淺淺,揶揄的問:“怎麼你給古璇青回信的時候,我就沒見你說過寫字累,我每次看你回信也是一寫幾頁啊!”
古璇青走了一個多月了,寄回來的信有三十多封了,但是真真卻還只回過兩封信,倒不是真真不想回信,而是古璇青只給了這麼兩次帶信回去的機會。
所以每次真真的回信,都是特別的長,嘮嘮叨叨要寫幾頁紙才會念念不捨的放下筆。
“對了,說起這事!你們有沒有跟古大夫提起過婚事的事情,他是怎麼說?他爹孃過來一趟嗎?”
言永福本來坐在一邊休息,聽到古璇青的名字,立即插話問題。
不過這話音一落,在場各人都靜了下來,同時偏過視線看向他。
言永福不解的擰著眉問:“你們都看我做什麼?”
淺淺尷尬的輕咳一聲,緩解氣氛的說道:“我們是看爹有多不喜歡真真啊!這麼著急的想把她嫁出去。”
真真立即反應過來,附和了淺淺的話,委屈的噘高了唇問道:“爹,你是不是不疼我了啊?”
言永福眼睛一翻,眼白微現。
“都胡說什麼,這不是看真真和古大夫的感情已經水到渠成了嗎?其他的手續自然就該辦一辦了,現在就我們自家人清楚還好,以後若是被其他人曉得了,中間又少一道手續,難免讓人語垢,這又何苦。”
“噢!”淺淺應了一聲,直接望向真真。
這話怎麼回答,還是讓真真自己來說好了。
真真皺著一張苦瓜臉,無可奈何的看著言永福,有氣無力的說:“爹你在急什麼,我一個大姑娘都不急,再說了,古大哥還沒有回來,這事怎麼好說啊!”
言永福沉臉威嚴的說:“就是因為你是一個大姑娘才要趕緊說清楚,你要是一個男子,我就不著急了!”
淺淺笑著打諢插科,“難怪當初二哥和二嫂的事情,爹是一點也不著急啊!敢情是覺得自家是兒子,所以不吃虧是吧!”
藍冉瑩愣了下,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言永福低罵一聲,“瞎說什麼!”
淺淺吐吐舌,一臉無辜樣。
話題被扯開了一下,言永福還是不忘初衷,繞了下又繞了回來,對真真提醒說:“這事你早點和古大夫說一下,讓他心裡有底,也快些安排。”
“噢!”真真悶悶的應了一聲,看向淺淺。
淺淺一臉無辜的聳聳肩,這事她也沒有辦法,古璇青還沒有回來,這事還能拖一下,等他回來了,這登門拜訪是一定要的!
姐妹倆人趁著言永福和二郎說明天酒樓安排的事情時,溜到一邊說起了悄悄話。
“怎麼樣,你和古璇青說了這事了嗎?”淺淺斜視著真真,覺得這事真真十有八九還沒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