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穆清。
平時穆清不是這樣的,有什麼事情,穆清都會告訴她的,更不會故意瞞著她什麼。
穆清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你又沒問!”
淺淺死死的皺眉說:“但是你明知道我的意思,當事情和我的意思不是一樣的時候,難道你不該主動告訴我嗎?”
穆清和邱子衍兩人辦事,每次淺淺提點一下,兩人就能處理得很好了,這一次淺淺說過,也就沒有問細節,只等著看最重的結果,當然和以前一樣,不會天天去追問。
穆清眨了眨清澈的眼眸說:“子衍說賣了糧食是對真真好,不賣糧食是對你好。”
淺淺眉眼一挑,接著問:“然後?”
穆清又道:“子衍說你沒問,我就可以不說!”
淺淺眼簾一垂,不悅的說:“這些小心思你倒是學得很快啊!”
穆清歪了歪腦袋,一副坦蕩的樣子回嘴道:“如果你只能對我和大白其中一個好,你會選擇對誰好?”
淺淺若有所思的看著穆清,卻是坦率的說道:“自然是你!”
穆清瞪著大眼,更加理直氣壯的說道:“那不就對了!”
淺淺翻了翻白眼,明白了穆清的意思,卻是不認同的說:“你怎麼能把我妹妹和大白相提並論,大白畢竟只是一頭狼。”
穆清擰著眉,不高興的說:“大白就是我兄弟!”
淺淺握了握拳,最終手一攤說:“算了啦!我說不過你!”
她根本就沒法和穆清說通,看穆清那副坦蕩的樣子,就知道他認為自個兒一丁點錯也沒有,而且事實上,穆清也的確是為了她好,她清楚穆清的出發點,他瞞了她這點事,她又能說什麼。
只是這邱子衍什麼不教,竟然教起穆清說謊來了,什麼叫不問就可以不說,這根本就是瞞騙。
晚上躺在床上,淺淺翻來覆去,不爽的翻身揪住穆清的耳朵,嬌斥道:“你以後有什麼事都得告訴我,聽到了嗎?”
穆清一手握住淺淺的手,側目看她,想了會說:“好!”
淺淺噘著唇說:“還要想啊!你以前都不用想的。”
穆清擰了擰眉,解釋說:“子衍說,對你好的事情,不用請示你!”
淺淺磨著牙道:“說得好有道理,你竟無法反駁。”
穆清一臉苦惱,眼神有些糾結的看著淺淺,追問:“那是什麼意思?到底要不要全告訴你?”
淺淺沉思了片刻,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決定就好!”
在一起這麼長時間,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淺淺來說,穆清去執行,淺淺就像穆清的大腦,穆清就像淺淺的雙手。
如今穆清開始有主觀意識了,而且是朝著一個好的方向發展,淺淺沒道理攔阻的,只是沒想到,點醒穆清的竟然是邱子衍。
穆清了然的嘀咕一句。
“看樣子子衍說得很對,男人不該讓女人太累!”
淺淺歪了歪腦袋問:“難道不是女人不該讓男人太累,男人不該讓女人流淚嗎?”
她以前聽了一首歌,就是這樣唱的。
穆清微蹙眉說:“子衍不是這樣說的,他只說家裡什麼事都是你想在前面,你這樣太累了,而我是你相公,我不該讓你這麼累!”
淺淺若有所思的看著穆清,覺得他好像變了許多,至少心性上不再是隻聽她話做事的大男孩,在那麼一瞬間,穆清的身影高大了許多,開始懂得要在淺淺之前想事,知道要為她建一個安全的城堡。
米行開業後,主要是由著穆清和阿二在打理,眼見天越來越涼了,而真真大婚的日子也早就選定在臘八節這一日。
臘八節這日算過了,是一個好日子,他們想著正好大婚之後,夠時間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