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情況下,我不能同時保護我們母女,所以我們家還得有一個小男子漢,你保護我,他就保護朵朵。”
穆清沉思了下,恍然大悟的說:“好像是這樣的!”
淺淺得意的揚了揚嘴說:“這當然啦!我什麼時候說錯過了,是吧?”
穆清捏著下巴,一臉凝重的說:“那等兒子出生了,我就要立即教他武功,一定要他儘快學好本事才行!”
淺淺嘴角一抽,緊了緊懷中的朵朵,低語:“朵朵阿!娘為了你,可是賣了沒影的兒子,你以後可得拿出長姐的風範,多疼疼小弟啊!”
兒子還沒出生,淺淺已經能預見兒子未來的悲慘日子了,真是為難了即將投生到他們家的兒子。
晚膳時分,淺淺左右望了眼,不見言永福的身影,且見真真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顯然是狠哭過了。
“爹罵你了嗎?他人去哪了?”
真真癟著嘴搖著小腦袋說:“爹沒罵我,就是說我以後的日子可能他幫不到什麼忙,他心裡很難過!”
淺淺訕笑說:“對啊!別說爹幫不上忙,就是我也幫不了你!你以後日子的好壞,都得你自己去經營。”
“嗯!我清楚!”真真拿帕子壓了壓眼角的溼潤。
淺淺拍了拍真真的肩說:“決定了就不要後悔,好日子都是自己經營出來的,我相信你行的!”
真真抬起紅腫的眼,滿是希冀的說道:“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淺淺抬指在真真臉上劃了一下,笑笑問道:“你還沒說爹去了哪裡,怎麼沒出來用晚膳。”
二郎他們這會兒正好回來,聽了話好奇的問:“爹回來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真真撇了撇嘴說:“爹去西順村了。”
二郎和淺淺對視一眼,臉色同時淡了幾分,沒再說什麼。
飯桌上,二郎突然問起。
“對了,爹不是去了華家嗎?華家怎麼說,什麼時候把小姑接走啊?最好把奶一起接過去!”
淺淺翻了翻白眼,鄙夷的說:“你想太多了,華淼就要娶如玉了,華家根本就沒想過再接小姑回去,在華府的眼裡,小姑就是被休棄的人,哪裡還有再接回去的道理。”
二郎眉宇緊皺,突然低語說道:“如玉怎麼能這樣做?”
淺淺揚高了眉,覺得二郎這口氣不對,便打聽說:“不然你覺得如玉該怎麼做,或者你覺得如玉是什麼樣的人?”
二郎抬眼見淺淺臉色不對,對見真真和藍冉瑩都好奇的望著他。
他訕笑一聲,解釋說:“不是,就是以前小時候覺得她挺乖,挺善良的!”
淺淺白了眼二郎說:“這種女人就是綠茶婊,長得清純脫俗,裝得楚楚可憐,其實最善於心計,野心比誰都大。”
二郎微歪了下腦袋,尷尬的說:“以前沒有看出來,覺得人還挺好的!”
二郎以前還一直覺得有這樣的堂妹,是一件挺體面的事情,畢竟旁人說起如玉,都是讚揚的,而如玉又和他們的關係甚好。
其實在淺淺來之前,如玉和誰的關係都好,至少明面上沒有撕破過臉,只是後來淺淺不吃她那一套。
真真鄙視的看著二郎問:“二哥,你瞎了嗎?你忘了當初如玉還想搶姐夫嗎?你竟然還信她是一個好女子。”
二郎尷尬一笑,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淺淺下巴微抬,對二郎教訓說:“反正說得再多,你也不能完全瞭解女人,你只要清楚,除了我們自家的女人,你就不要信其他人就好!而且你娶二嫂之前,我們家就答應了二嫂,不許你納妾,你只要不看其他的女人,就不會出錯了!”
“你說到哪裡去了!”二郎埋怨的瞪了眼淺淺。
藍冉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