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不高的。”
清瀾挑挑眉,這不是淺淺平時訓朵朵的話嗎?
不過他也沒拆穿,只是淡淡一笑。
朵朵老實了一會兒就待不住了,淺淺便讓丫鬟把她送去了韶音樓裡,待屋裡只剩淺淺夫妻倆時,清瀾也用完膳了。
“讓丫鬟撤了吧!”
“嗯!”
淺淺應了聲,望向慎語,也不用多吩咐。
夫妻倆人移步內室,清瀾拉過淺淺的小手,輕輕玩捏了下,這才說話。
“先前在侯府的時候,胤親王說他有些事情想向淺歌請教一下,關我們府上什麼時候方便。”
淺淺挑了挑眉,古怪的說:“胤親王突然打聽淺歌做什麼?難道淺歌這麼短時間就做了什麼嗎?”
清瀾對這個先是擄去他媳婦,再是拐走他女兒的人沒有什麼好感,但不得不承認,淺歌這人還比較靠譜。至少他答應了的事情,就會認真的去做,不會馬虎敷衍。
“嗯!淺歌這一路還沒有到幽陰派總部,就已經收服了兩個門派,說來也是運道,去的路上遇上這兩個小門派有難,正面臨被其他門派吞噬的可能性,他順手救了。”
淺淺笑眯眯的說:“不錯不錯,這是一個好的開端,只是這胤親王突然要見淺歌是什麼意思?”
清瀾面不改色的說:“應該是收到了一些風聲,所以來替皇上打探虛實。”
淺淺有些厭惡的說:“皇上並不是明君,都不明白胤親王這麼忠心做什麼,剛認識他的時候,雖然看不明白這人,但是覺得他還不錯,至少心懷百姓,可是如今,好吧,我更看不明白了。”
清瀾嘴唇微動,解釋說:“他和皇上畢竟是親兄弟,況且皇上對他極其信任,許多勢力胤親王都有使用的權利。”
淺淺撇撇嘴,沒再多說。
畢竟這種事情她也能體諒。
就像她和真真的關係,為了真真的日子能夠過得舒服一些,她何嘗不是一樣對別人下了狠手。
這世上所謂的正邪對錯,也不過是看各自站在什麼樣的立場上罷了。
淺淺問:“若是皇上查到淺歌不在王府了,他會如何?”
清瀾若有所思的說:“他雖然不能明著對肅親王王府怎麼樣,但卻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畢竟你忘了他當初提的三件事情嗎?”
淺淺自然不會忘,提到這事,不免好奇的問:“大炮的事情,怎麼樣了?工匠可懂?”
清瀾摸摸淺淺的腦袋說:“你不用擔心這些,若是有不時間的地方,我會問你的。”
“好!”淺淺乖巧的應了聲,又接著說:“反正現在到了這步,就連羊皮紙都不能給他了。”
清瀾附和的說:“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所以他一直沒有給羊皮紙,即使皇上再三提起,他始終沒說,只說羊皮紙已經銷燬。
淺淺玩著清瀾的大手,嘟嘴說:“我還當皇上今天會有所舉動的,還好一切風平浪靜。”
清瀾看著淺淺發亮的眸子,想了想才說出他的猜測。
“皇上倒不至於做到這一步,不然的話,這天下百姓都要笑話他了。但是前兩天,我剛收到的訊息,南邊海寇為患,想來皇上今天應該也會收到訊息。而且海寇人數眾多,有些蹊蹺,以前就算有海寇為患,不過也就數千人,這次來報,據說有近一兩萬人。”
淺淺愣了下,問:“什麼意思?海寇和這次的事情有關係嗎?”
清瀾說:“談不上什麼關係,不過我想皇上總得派人去剿滅海寇吧!你覺得這時候皇上會派誰?”
“你還是大哥?”淺淺緊緊皺著眉。
皇上若是派他們去,肯定是希望他們有去無回的,說來,若真是要選一個人的話,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