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樣兩樣都是查得出來的。
“好了,反正是你大嫂的朋友,家裡又有,計較這些做什麼?”姜氏說話間,已經起身,讓了位置出來。
劉羽琪見淺淺過來,本來就要起身讓位,見姜氏比她快一步,她更是急忙站起,忙說:“淺淺坐我這裡。”
淺淺笑望了眼,自然是選擇坐到劉羽琪的位置上,若真坐了姜氏的位置,她這女兒挺著肚子,別人只會說母親疼女兒,倒是劉羽琪這媳婦的名聲怕就要糟踐光了。
這些微小的細節姜氏自然是察覺不出來的,她也沒有多想,倒是才站起來,就又被姜氏牽著手坐下了。
“娘,不是我對朋友捨不得,而是大表哥他們做生意也不容易,我和大嫂送給元珊的葡萄酒,原都是大表哥送給我們,我們沒喝給她的。”
淺淺說罷,瞟了眼元珊。
元珊立即羞愧的低了臉。
其實元珊要喝,淺淺也不是捨不得,畢竟她就這麼幾個朋友,而且別人不清楚,葡萄酒是她搗鼓出來的,難道她還不知道是多少成本嗎?
只是淺淺發現元珊酒喝得有點多了,沒事就小酌幾杯,現在酒量都練出來了。
為此,淺淺這才斷了元珊的酒,沒想到她又找到劉羽琪那裡去了。
元珊也到了出嫁的年紀了,若真迷上了喝酒,酒量越來越大的話,對她而言並不是好事。
夫家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容得了她這樣的喝法,畢竟這對閨中婦女而言,並不是一件體面的好事。
葡萄酒慢酌,喝的是情調。
淺淺可不想她的朋友,因為她搗鼓出來的葡萄酒變成酒鬼。
“這……”姜氏有些為難,女兒的話不能不聽,但是看著劉羽琪,又不想兒媳為難。
淺淺拍拍姜氏的手說:“娘就甭擔心了,我每個月會派人送一壺酒到她府上的,多了可就沒有。”
劉羽琪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說道:“你懂的,這家不是我說了算,我這小姑可厲害著,我要聽她的。”
“你真是沒用!”元珊輕聲嘀咕一句,小頰氣得鼓鼓的。
姜氏緊張的目光來回穿梭,劉羽琪笑著附耳,道:“娘不用擔心,我們三個平日就是這麼鬧的,這事淺淺事先和我說過了,我才不給她酒的。”
姜氏鬆了口氣的同時露出了笑臉。
劉羽琪莞爾,覺得自個兒的命真的是太好了,她覺得她就是這世上最幸運的人,有幾個人像她這麼命好,遇上這麼好相處的婆母。
婆母甚至還會顧慮她的心情,怕她不被重視,心裡會不痛快。
“你啊!這麼想喝酒,你就嫁來我們家啊!我那兩個表弟隨便你挑。”劉羽琪一派輕鬆的口吻調侃著。
淺淺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劉羽琪,這是她第二次說這樣的話了。
言和姜畢竟是兩個姓氏,拋開姜家人住在忠勇侯府的事情,姜家就是最末等的商人,元府怎麼可能看得上。
這些道理淺淺都懂,為什麼生長在國都這樣環境下的劉羽琪反而懵懂的樣子。
元珊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也行啊!下次我去問問他們,有沒有這意思娶我。”
淺淺插話,嗔怪的說:“幹嘛,挑白菜啊!你想都別想!”
元珊嘟高了嘴,埋怨的說:“你就是怕我把你們家吃窮,你當我不知道嗎?”
“你知道就好!”淺淺一臉堅定的說道,好似多不願意元珊嫁過來似的。
元珊愣了愣,臉色微黯,心裡頗有些不舒服。
一時氣氛有些凝重,淺淺也沒有解釋什麼。
即是難成的路,又何苦給他們認識的機會,元珊的性格討喜,長得圓圓潤潤,讓人看了心裡就舒服。